后摁住她的腰身。¢x,i·n~w,a+n+b·e+n!.^o~r·g?
“嘘——”他唇色鲜红,迷离地勾着唇。
“姐姐别乱动,等下会很舒服的。”
他的眼帘很轻地垂下,目光一寸寸往下滑落,最后停在她绷紧得可爱的肚脐眼上。
像是一滴细细的水珠,形状尤为好看。
他俯身往下,亲在她的肚脐上,鼻息喷洒在脆弱的肌肤上,使得她整个身体都绷紧,还泛起一层浅浅的绯色。
“哈。”她抬起眼,瞳仁颤动地盯着天花板,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揪住他又黑又硬的头发,哪怕紧咬着下唇,还是泄出了一丝娇柔的喘。
即使再微弱,陆烬也听见了。
等到她彻底软了身,痉挛似地捏着沙发套,他才抬起脸:“姐姐,你看,你也想要。”
这次她说不出话。
她已经二十六七了,虽然没有过其他男人,但本质也是正常的女性,该有的慾望也有。
现在有年轻貌美的男人在面前卖力讨好,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生理上却是喜欢得讲不出话。′d,a~w+e/n¢x?u/e¨b/o`o!k-._c·o′m*
该死的颜控。
陆烬调整她的姿势,有力的臂弯挂着她的两条细长的腿,跪在她的面前并未急着往里推进,而是在欣赏。
慈以漾呼吸不平地垂着涣散的眼珠,看见他下巴滴着水,唇色晶莹,眼尾绯红,整个人如同是浇过蜜般散发着情慾的气味。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掀开眼皮,含笑地望着她道:“姐姐和我才是最契合。”
话音甫一落,他往前俯去。
许久没有经历过的饱和令她失控地叫出了声,然而这才只是开始。
才二十出头的青年精力充沛,沾不得半点荤,他近乎爽得下眼翻白,脖颈的青筋往手臂和胸膛蔓延,不满足于浅急的试探,开始大开大合。
慈以漾根本就承受不住,双手胡乱往旁边挥,想要抓住一个稳住身形的东西。
他有意无意地引带着她的手去抓自己的手臂上。/w*a′x?s\w`.*c~o`m?
慈以漾抓住后果然不放了。
他绯红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揽住她的腰转过身,让她坐在身上。
□*□
这一夜两人都像是什么都忘记了,床单被打湿得完全躺不了,他抱着她去客厅喂了点水,又继续在沙发上。
一夜的纵慾,导致第二天她差点没起来。
昨晚外面下了一夜的暴雨,今天的云层压得很低,天也乌沉沉的。
慈以漾换好衣裳,挽起长发,站在镜子前涂口红。
陆烬出现在她的身后,即使穿着宽松随意,也掩盖不了他优越的身形轮廓。
他从后面抱住她,弯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抬着眼睫一眼不眨地盯着映照两人的镜子,“姐姐今天不是放假吗?”
慈以漾没看他,找喜欢的口红色号,也没搭理他。
“嗯……提起裙子就不理人呢。”他垂下乌黑的长睫,在冷白的脸上洒下暗影,显得有几分恹恹的冷淡。
慈以漾听着他幽怨的话,计算着时间画完妆,转身推他的肩膀,“过去。”
他被推开,懒懒地靠在她的身边。
等她找到要用的口红,刚打开盖,口红忽然被拿走,下巴也被掰得转了方向。
“你做什么?”她扬着脸,瞪着他。
他垂着眼帘,目光专注地落在她的唇上,慢条斯理地涂着口红:“别乱动,我给你涂口红。”
慈以漾不动了,反正他已经上手了。
他涂口红的手法很生疏,但很认真,应该有留意她化妆。
慈以漾的余光不自觉从镜内落在他的身上。
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的骨相实在优越,不在床上时露出这副唬人的冷淡,会让人觉得是个难以触及的高岭之花。
实际上他在床上不仅骚,还无下限。
白可惜了这张脸和身体。
正当她想着,面前的陆烬忽然低头咬住她刚涂上口红的唇。
“嘶!陆烬你有病吗?”她倒吸凉气。
他撩起勾人的眼,含笑地凝着她,吮了下她的唇道:“姐姐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等下我就忍不住了。”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在看他。
慈以漾脸色难得一红:“放开。”
她强装镇定地推开他。
还没有走出浴室,又被他捞过来压在墙上。
“干、干嘛?我要出门了。”慈以漾不敢去看他,只要一看他就会想到昨晚。
他真的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