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阖的眼尾如墨勾勒,一点点渗透出几滴被激出的泪水,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快乐。
在幻觉中他的脸越来越红,鼻尖抵压得变形,也丝毫没有停下来。
终于等到压抑不住的情意变得疯狂,他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闷哼声,随后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这是她的以前的房间,因为喜好黑暗,所以窗户离得床很远。
此刻没有拉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