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茶勉强看清了前面的路,好不容易扶着霍竞川到了她的床边。
霍竞川往后一仰,再次把姜茶带倒。
这一回,姜茶有所防备,特意避开了鼻子。
下一秒,霍竞川就把她当枕头,一下子将脑袋移到了她的肚子上。
柔顺的短发细细密密地扎在了姜茶白嫩柔软的肚皮上。
她这才意识到,因为刚才的动作,她上衣的衣摆卷到了腰际,露出了小腹和肚脐。
姜茶瞪大了眼睛,猛地把霍竞川推开。
霍竞川脑袋一歪,眉头刚刚皱起,姜茶就一把抓起了霍竞川的枕头塞进了他的怀里。
她飞快地冲出了房间,捂着狂跳的胸口。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姜茶冲到了厨房的水槽,放出冰凉的自来水洗了把脸,冷静下来。
外面的酒席散了场,不少婶子们自发地出来帮忙,姜茶配合着她们,七手八脚地把场地全部收拾好,家里的人都去睡了,她从厨房里翻出没用完的胡萝卜,拿到房间,开始雕刻小兔子。
一只,两只,三只……
一连雕了十只兔子,姜茶这才去了三零四,把雕好的小兔子,一只一只,全部摆在了霍竞川的床上。
红色的小兔子把一号醉鬼包围。
姜茶忍着笑,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把三零四的门带上。
一道黑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噌的一下消失不见,把姜茶吓了一跳。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