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站在香炉上,看着面,更没想过自已会成为焦点。*a\i′t^i~n/g+x^i^a`o^s·h¢u~o^.^c\o!m*
之前分田的时候,孙守财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在闹事时站出来说是孙守财揭露了商会阴谋。昨天深夜,又有人送来二十两金子,让他改口指认孙守财,说是洪德全见不得百姓受苦……王老汉摸了摸怀中沉甸甸的金子,咽了口唾沫。他一辈子种地,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孙守财也好,洪德全也罢,谁给钱多他就替谁办事!“乡亲们!“王老汉扯着嗓子喊道:“我们都被骗了!“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抬头望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汉。“什么种子不发芽,田地闹鬼……都是有人故意搞的鬼!““我告诉你们,这都是因为那些大户老爷们见不得自已的良田被我们这些泥腿子分了去,所以故意搞得鬼。他们想让我们闹,惹得圣主不悦,最后他们再联名上书,说我们不会种地,要把田收回去!“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突然跪倒在地,哭喊道:“天杀的!那是我家祖祖辈辈第一次有自已的地啊!““圣主赐给我们的地,凭什么收回去?“一个白发老农颤抖着举起锄头。/x~t,i¨a~n\l*a`i/.`c/o,m·王老汉颤抖着手指向人群外围:“就是他们!商会的郑胖子、孙守财……还有……“他的目光扫过洪德全一行人,在看到多尔衮时突然顿住。那个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像刀子一样锋利。王老汉腿一软,差点从香炉上摔下来。但想到怀里的金子,他又鼓起勇气,猛地指向多尔衮:“还有这个满清鞑子!他们勾结在一起,就是要害圣主!“全场哗然!多尔衮脸色骤变,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老农竟然认出了他的身份!孙守财脸色瞬间惨白,他金牙打颤的声音连身旁的郑胖子都听得见。这不对啊,他明明收买了这老东西让他为自已说话的呀!郑胖子更是不堪,圆脸上的肥肉抖如筛糠,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他求助地看向洪德全,却见对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街角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只见黄道周带着郑成功、张文等人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一队衙役。“肃静!“黄道周高声喝道:“圣主庙前岂容喧哗!“多尔衮见势不妙,正想悄悄后退,却听王老汉又喊:“那个戴斗笠的就是满清亲王多尔衮!他们要刺杀圣主!““这些都是漳州商会的洪德全洪会长告诉我的!洪会长他老人家心地善良不忍心看见……”黄道周和郑成功闻言大惊连忙朝着多尔衮对方向看去。¨7~8*x,s\w?.+c,o*m,“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终于说出来了!“洪德全再也抑制不住,笑声从齿缝挤出,像毒蛇吐信,笑得前仰后合,折扇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此刻他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嘴角几乎咧到耳根。洪承畴惊恐地看着堂弟:“德全!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你爹和我爹,还有洪家上下几百号人都满清手上啊!!!这些都可是你的至亲血脉啊!““疯?不,我从未如此清醒过!”"洪家算什么?满清算什么?只要能追随圣主,哪怕让我亲手杀光全族,我也在所不惜!"洪德全抹去笑出的眼泪,他猛地转身面对多尔衮,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多尔衮!你以为洪家会真心投靠你们这些蛮夷?你以为我会甘心做你的狗?““洪德全!你找死!”多尔衮脸色铁青,直指洪德全暴喝一声,弯刀出鞘的寒光映亮洪德全扭曲的脸:“你这狗奴才居然感算计我?“刀锋割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这位满清亲王自幼在马背上长大,刀法狠辣凌厉,这一刀若是砍实了,足以将洪德全的脑袋劈成两半!但,只见那洪德全身形如鬼魅般一晃,那看似必中的一刀竟擦着他脖颈划过,只削断几缕飞扬的发丝。紧接着右手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多尔衮持刀的手腕,左手如毒蛇吐信般直击对方腋下要穴。“王爷,小人倒也略通几分武艺。“洪德全轻笑间,一个铁山靠将多尔衮撞得连退三步。他宽大的衣袍下肌肉虬结,哪还有半分文弱书生的模样?洪德全自幼崇拜吕布、项羽这等万人敌的猛将,七岁起便拜少林寺高僧为师学习武艺。每当夜深人静,他就在洪家后院的梅花桩上苦练身法,寒冬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