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见状,沉声道:“既然陈大人心意己决,我等也不便再阻拦。只是此番前去,凶险万分,还望陈大人多加小心。我会安排一队精锐暗中护送,若有不测,也好接应。”
陈叔达抱拳致谢:“多谢李将军!有此安排,老夫便放心许多。只是这护送一事便免了吧,老夫一人足矣。”
侯君集上前一步,拱手道:“陈大人,此番前去,若伏允那老儿不肯罢兵,您打算如何应对?”
陈叔达目光坚定,缓缓道:“若能以口舌之力,说动伏允撤兵,自然是好。若他执意开战,老夫也定不会让他小瞧了我大唐的气节。我定会据理力争,阐明利害,即便身死,也要让他知道,我大唐并非好欺!”
高甑生冷哼一声道:“气节?气节有何用?有活命重要?不过徒增笑料罢了!”
李靖听到高甑生的发言,怒斥道:“够了,陈大人辛苦随军三月有余到达目的地,让其临时退缩,未来如何面对朝中同僚。”
陈树达也附和道:“谢大将军成全,请给老夫一匹马,明日一早,我便孤身前往凉州城!”
陈大人,你今日便书信一封,让仁贵将唐使入城的消息传达到过去。
翌日清晨,凉州城门缓缓放了下来,一道身影立于城门外,似是在迎接大唐使臣,陈树达独自驱马便随着那人入了凉州城。
下午,一具尸体便被挂到了城门楼上,陈树达似是己经死于吐谷浑之手。
军帐中气氛顿时格外压抑,李靖双眼紧闭,不知在想何事,两个呼吸后,沉声道:“明日一早,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