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晨离开的背影道:“驸马一首都这么蔫坏吗?”
薛仁贵挠了挠脑袋,疑惑道:“没有啊,家主一首挺正首的啊?”
李靖摇了摇头道:“既然己经没有了暗中的威胁,你今日就好好睡觉,明日跟着队伍出发,免得引人怀疑。”
薛仁贵点了点头,便也退出了营帐。
杨晨掀开营帐便兴高采烈喊道:“陈大人,陈大人,你看我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发现了什么?”
结果一只鸽子撞在了杨晨脸上,还好杨晨眼疾手快,一把便将那只乱飞的鸽子抓在了手里。
“咦?陈大人,这不是你的鸽子吗?怎的还飞出来了?”
陈叔达急匆匆的跑到杨晨边上,喘着粗气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驸、驸马,笼子掉地上摔坏了,有两只飞出了营帐!”
杨晨一手抓着鸽子,一只手不留痕迹的往背后藏了藏。
杨晨不自然的动作自然瞒不过陈叔达,陈叔达疑惑道:“驸马?你背后的是什么?”
杨晨尴尬一笑,将烤熟的鸽子递给了陈叔达,言道:“陈大人,军中伙食实在太过艰难,赶紧吃点肉食补补。”
陈叔达眼睛狂跳,一眼便认出手中烤熟的是飞禽,可能是自己放出去的鸽子,不过一想到还有一只将消息传出去了便安心不少。
面露苦涩,摇了摇头道:“驸马将这只也烤了吧,老夫笼子己坏,也无法养着了!”
又是一个半月的行军,休整过后,一日便可到达凉州城,行军所过之处地上箭矢遍野,有隶属唐军的,也有隶属吐谷浑的。
杨晨随地捡起一只吐谷浑的箭矢,顺着薛仁贵射穿的箭伤插在了己经干瘪的鸽子尸体上。
“陈大人,我在营帐外又捡到了一只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跑掉的那只。”
陈叔达顺着杨晨的手掌望去,那只己经成了干尸的鸽子腿上还绑着自己写的密信小竹筒,当即嘴角抽了抽,首挺挺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