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几遍?”舒恪怫然变色道。
“阿耶,你不是常说,富贵险中求。如今,孩儿已经长大,也要学着父亲当年贩盐一样去贩香。虽九死一生,也在所不惜。”舒赋态度十分强硬。
“赋儿,为父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你明白吗?”舒恪不得不说了实话,“如果虚儿要去,随她的意。但是,你不能去。”
“孩儿非去不可。”舒赋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去了东院。
“朽木不可雕也,竖子不可教也!哎……真是气死我也!”舒恪捶胸顿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