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贵重了。”
“应该的。”舒恪不以为然,可是,身边的贾菪一下子变了脸,“听阿耶说,你说府上已经没有金子,为何对虚儿竟出手阔绰,你的金子哪儿来的?”
“这是我留作本钱的金子。现在取出奖赏虚儿,有什么不妥?”舒恪板着脸说。
“你知道是本金,为何还要拿出来,难道你让赋儿断了舒家盐业生意?”贾菪喋喋不休。
“赋儿真要是会做生意,何必在乎这一枚金子,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如果不会做生意,就更不用在乎这枚金元宝。”舒恪鄙夷地说。
“我知道你是骨子里瞧不起赋儿,有本事,你帮他挣钱,站着说话不腰痛,总在一边说风凉话。”贾菪忙护起犊子。
“既然如此,奴家也不要什么奖赏,还给阿翁。”马凌虚将金元宝重新塞进舒恪的手里,舒恪甭提多难看了,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地望着贾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