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排列,箱盖上都印着瑞王的麒麟纹。公主突然指向兵器架——上面摆着的狼牙棒,棒头镶嵌的宝石与陈玄突尸身的血珠成分一致。
此时,地面传来轰鸣。林书掀开地砖,见底下是条通往皇宫的密道,道中铺满引火的硫磺。修文抓起把硫磺,发现里面混着波斯商队的火硝:"瑞王想模仿宁王,借玉牒案制造混乱,再引火焚城!"公主望着密道尽头的微光,忽然想起密信中的附言:"麒麟令下,五鼓发难。"——此刻,正是四更天。
【金銮奏:铁证锁王】
林书三人冒死从密道入宫,在御书房见到彻夜未眠的皇帝。公主将玉印与血字密信呈上,皇帝的指尖在"麒麟令"三字上颤抖:"当年宁王就是用这枚玉印调兵。"修文展开宗室玉牒图,图中金线突然亮起,组成的竟是京城布防图,瑞王的府邸正处于火药库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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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模仿宁王案,想借篡改玉牒之名清君侧。"林书指向图中"太庙"位置,"陈玄突发现阴谋,才被灭口。"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禁军调动的声音——瑞王的亲信已控制了宫门。皇帝猛地按动御座下的机关,密室中弹出先帝留下的"清君侧"诏书:"传旨,命林书节制京畿兵权,围捕瑞王!"
五更的钟鼓鸣响时,林书率羽林军包围瑞王府。,纨?本\鰰/戦! `醉?芯-璋?踕-更,新_快′瑞王赵珩持麒麟令站在府门,身后甲士摆出"麒麟阵":"孤乃太祖血脉,理应承继大统!"公主突然将玉印掷向阵眼,印泥中的牵机引突然爆发,甲士们七窍渗血倒地。瑞王惊怒交加,却被林书用獬豸佩击中手腕,麒麟令掉在血泊中,令面的血珠聚成"谋逆"二字。
【尾声:玉牒影】
大理寺的天牢里,瑞王指着林书腰间的獬豸佩狂笑:"你以为破了案?当年宁王案,也有个大理寺卿死于牵机引!"林书俯身,从他袖中取出半片玉牒,牒上用密符写着:"麒麟令,非独一,幕后影,在深宫。"公主接过玉牒,突然想起先帝临终前的遗言——"宗室玉牒,藏着江山秘辛"。
金銮殿的玉牒库前,皇帝将瑞王的供状封存。林书望着库门上的麒麟浮雕,忽然想起陈玄突尸身旁的血字——那不是诅咒,而是一个忠臣用生命画出的警示。远处的太庙方向,有内侍正焚烧瑞王的画像,而在灰烬中,半片刻着相同麒麟纹的玉牒正在冒烟,牒面上的血咒纹路,恰似一条未被斩断的暗线,延伸向更深的宫闱阴影。
夕阳将大理寺的獬豸雕像染成赤色时,林书收到修文的急报:波斯商队的货栈昨夜失火,所有火硝不翼而飞。他抚摸着腰间的獬豸佩,佩身突然发烫——佩角的纹路里,竟嵌着半粒与瑞王案同款的牵机引血珠。这起玉牒案的落幕,或许只是另一场更大阴谋的开端,而那枚失落的麒麟令,终将在某个血色黎明,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琼华殇:瑶台露】
景德三年暮春,长公主赵徽音的手帕交——吏部尚书之女苏清颜,被发现殒命于自家琼华阁。公主赶到时,只见清颜伏于妆奁前,七窍沁着淡紫色粉末,手中紧攥着支断成两截的鎏金步摇,摇坠的珍珠滚落在胭脂盒旁,盒盖上用粉饼画着半朵残败的荼蘼花。
"清颜最怕疼,绝不会服毒。"公主指尖抚过清颜腕间的玉镯,镯身刻着的"徽"字被指甲刮得模糊,"三日前她还说,待我及笄便共游江南。"修文蹲身检视粉末,用银簪挑起置于鼻下:"这是西域'醉心散',中者无痛而亡,但粉末里混着中原罕见的月见草汁。"
林书掀起帘幔,见窗棂插销完好,唯有妆台抽屉半开,内有封未拆的信笺,信封火漆印着吏部关防,却被指甲划出深深的痕。公主突然退后半步——妆台上的铜镜裂了道缝,裂缝中卡着片锦缎,纹样与清颜常穿的石榴红裙一样,裙角却沾着不属于琼华阁的青苔。
【锦书谜:月见草】
黎明的薄雾中,林书在清颜的妆奁底层找到个紫檀木匣。匣内铺着半幅绣样,绣着的荼蘼花中心,用金线绣着个模糊的"萧"字。公主抚过绣样边缘的泪痕:"这是清颜最爱绣的图案,说要送给...意中人。"她突然掀开匣底暗格,里面躺着支完整的鎏金步摇,与清颜手中的断簪恰好拼成一对,摇坠刻着的"衡"字让公主猛地攥紧帕子——那是禁军侍卫萧衡的名字。
修文将月见草汁滴在信笺火漆上,印泥突然显形,竟是萧衡的私章。"醉心散需月见草汁催化,萧衡是西域通。"他翻开吏部密档,发现萧衡三日前曾申请调防玉门关,与清颜殒命日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