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想起她曾说“只要和阿砚哥哥在一起,去哪都不怕”。而此刻,他掌心的温度,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就算与整个明朝为敌,他也要护着这个,刻在他魂灵里的女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密道迷
密道里弥漫着霉味,阿桃跟着沈砚之躲过头顶的弩箭,忽然看见墙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桃”字——显然是他当年在皇城司受训时,偷偷刻下的。
“阿砚哥哥,你说这密道通向哪里?”她避开脚下的翻板陷阱,忽然踩到个软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个布偶,绣着蒙古的“苏鲁锭”长枪,旁边歪扭地写着“给桃夭”。
沈砚之耳尖发红,猛地踢开布偶:“别碰!这是……这是当年训练时的教具。”
阿桃却捡起布偶,看见布偶肚子上缝着块碎银——正是她十岁那年送给他的、母亲的陪嫁银饰。“原来你一直留着。”她忽然转身,将布偶塞进他怀里,“当年你说,等我长大了,就用这碎银给我打对银镯子,如今镯子没等到,倒等来了个布偶。”
沈砚之望着布偶,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在皇城司的暗房里,他偷偷用旧布料缝这个布偶,想着“桃夭看见,会不会笑”。此刻她眼底的笑,竟与十年前一模一样,让他忽然忘了身处险境,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等出去了,我给你打十对银镯子,镶上最好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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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密道尽头忽然传来机关转动声,一面石墙缓缓升起,露出个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两半狼首玉佩拼成的图腾,旁边是封着“洪武三年”的密旨。
阿桃望着密旨,忽然想起被押解前,祖父临终前说:“狼首玉佩合璧时,便能看见‘长生天的启示’。”她伸手翻开密旨,却见上面用蒙古文写着:“大明皇帝朱元璋,愿以‘苍狼白鹿’图腾为信,与元廷余部签订‘应天盟约’,永息干戈。”
“这是……陛下的密旨?”沈砚之震惊地看着密旨,忽然想起朱元璋登基前,曾派他暗中接触蒙古部落——原来陛下早已打算“怀柔”元廷,而他和阿桃,竟是这盟约的“活信物”。
阿桃忽然指着图腾下方的小字:“‘唯有双图腾宿主真心相契,方可让盟约现世’——阿砚哥哥,原来长生天的‘启示’,是让我们放下恩怨,彼此信任。”
她的话未落,密室顶部忽然落下铁栅栏,将两人困在中央——蒋瓛的脸出现在栅栏外,手中举着朱元璋的“诛逆令”:“沈砚之,你果然私通元廷!陛下早说了,蒙古人狼子野心,当年留你一命,竟是养了条白眼狼!”
沈砚之握紧阿桃的手,忽然想起密旨里的“真心相契”——他忽然转身,捧起阿桃的脸,在铁栅栏落下的瞬间,吻住她的唇——十年的思念、隐忍、矛盾,在这个吻里爆发,狼首图腾因两人的温度共鸣,竟将铁栅栏震成碎片。
阿桃瞪大眼,感受着他唇间的温度——比草原的阳光更烫,比应天府的花灯更暖,忽然明白,这就是“真心相契”的力量。她反手抱住他,狼首玉佩在怀中发烫,竟与沈砚之的半块彻底融合,化作枚完整的“苍狼白鹿”图腾,照亮整个密室。
蒋瓛望着图腾,忽然想起朱元璋的叮嘱:“若双图腾共鸣,便知盟约可成,不可妄动。”他忽然跪地,叩首道:“末将不知陛下深意,冒犯了两位,还请赎罪!”
沈砚之喘息着松开阿桃,望着她红肿的唇,忽然笑了——十年了,他终于敢直面自己的心意,终于敢告诉她:“桃夭,我爱你,不管是蒙古郡主,还是阶下囚,你都是我刻在魂灵里的‘桃夭’。”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劫难、误会,在这一刻都值得——因为她终于等到了,那个在草原上承诺“护她一生”的少年,那个在明朝官场上隐忍十年的将军,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把她放在心尖上的“阿砚哥哥”。
第一百四十六章:背叛
乾清宫的金砖映着晨光,朱元璋望着阶下的沈砚之与阿桃,指尖摩挲着案几上的“苍狼白鹿”图腾——正是两人从密室带来的、象征“明元盟约”的信物。
“沈砚之,你可知朕为何让你看守元廷公主?”朱元璋忽然开口,目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十年前,你在蒙古部落被救,朕便知,你与孛儿只斤氏有渊源——这盟约,唯有你们能促成。”
沈砚之跪地叩首:“陛下圣明,末将与桃夭……”
“住口!”朱元璋忽然拍案,“朕允你促成盟约,却未允你与她私定终身!孛儿只斤氏乃元廷公主,朕早已将她许配给秦王朱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