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再次睡不着。右边的位置空荡荡的,今天晚上再一次是他自己睡觉。
眼睛闭了睁,睁了又闭,不知道循环往复了多少次,黎息猛地起身,然后摸黑下床。
一分钟后,他站在走廊上,抬手推开紧闭的门。
浅浅的月光照着室内,床上的雌虫侧着身,习惯性睡右边。
黎息幽魂似地站在床前看了会,然后脱鞋,爬床,平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