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对十年没什么概念。
对他而言,他只是睡了一觉,只是短短睡了一觉。
可是李青辞的委屈那么浓烈,即使他是打人的那个,依旧是他看上去可怜。
玄鳞站着没动,也没再说话。
李青辞急促地大口喘气,他快速眨着眼睛,转身离开了。
这次没人再拉住他。
玄鳞站着,目送他离开。
好半晌。
玄鳞从胸口的鳞片下,掏出一张纸。
上面画着一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