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蛊惑,“难道要像被阉割的马匹一样, 任人摆布吗?”
阿尔斯楞系腰带的手突然顿住了,铜镜中映出他苍白的脸色和紧锁的眉头。
“您应该硬气起来,”谢晗放轻声音, 却让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银针,“什么夏国御使?这里可是北戎的土地,是您祖辈用鲜血浇灌的草原。”
阿尔斯楞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