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呵斥着侍卫。·x`i¨a?o*s¨h,u.o¢y+e¢.~c-o-m.
“分心?”李松危险地眯起眼,突然扯开谢晗的衣襟,狠狠吮出一枚红痕,“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谢晗倒抽一口冷气,李松的唇舌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皆留下鲜明的印记,仿佛在宣告主权。
终于,灼热的呼吸来到他腰腹,谢晗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李松……你……”他的声音支离破碎,黑发散乱地铺在兽皮上,衬得那张脸愈发妖冶。
李松抬头看他,眼中翻涌着危险的欲念:“记住这感觉。”他一把扯下谢晗最后的遮蔽,“无论你逃到哪里,这里……永远都是我的。”
谢晗仰起脖颈,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被李松逼出一连串颤抖的喘息。
帐外管家的咒骂声越来越近,随时可能掀开帐帘。
“看着我。”动作狠得让谢晗眼前发白,“记住,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r,i?z.h?a¨o¨w+e-n?x?u.e\.¢c~o+m-”
剧痛与兴奋如潮水席卷而来。
像要将他钉穿,却又在最深处给予难以言喻的欢愉。
他像一叶小舟在暴风雨中颠簸,只能紧紧攀附身上这个既带给他痛苦又给予极乐的男人。
“松……松哥……”在情欲的巅峰,谢晗无意识地喊出这个尘封已久的称呼。
……
谢晗从余韵中回神时,李松已经整理好衣袍站在床边。
他俯身解开谢晗手腕的束缚:“夏狩前三晚。”灼热的呼吸灌入耳道,“每晚子时,东帐外的白桦林。否则,在弥勒国帮你调查楚毅的江齐,会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
帐外突然传来阿尔斯楞的怒吼:“滚开!本王子要见美人儿!”
李松最后看了谢晗一眼,那眼神复杂得令人心惊。
他如鬼魅般消失在帐顶的瞬间,帐帘被猛地掀开,同时,阿尔斯楞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x!t¨x′x-s′.~c^o,m*
谢晗已整理好衣襟,重新戴上那副柔弱的假面。
“美人儿这么心急?”阿尔斯楞醉眼朦胧地打量着谢晗松散的衣领,“衣服都解开了等我?”
谢晗强忍厌恶,主动依偎进阿尔斯楞怀中,指尖在他胸前画着圈:“王子让奴家等得好苦……”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
阿尔斯楞被他这副模样取悦,大笑着将人压倒在床榻上。
他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腰带,却在关键时刻突然僵住了。谢晗敏锐地注意到北戎王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该死的……”阿尔斯楞低声咒骂,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粗暴地抓住谢晗的手按向自己,“帮我。”
谢晗触碰后,顿时明白了——李松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给阿尔斯楞下了不举药。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换上担忧的神色:“王子定是连日操劳……”指尖轻轻按摩着阿尔斯楞的太阳穴,“不如让奴家伺候您好好休息?”
阿尔斯楞脸色阴晴不定,最终泄气地倒在榻上。
待领主王子鼾声如雷,他才长舒一口气,望向帐顶李松消失的方向。
明日,他定要借阿尔斯楞的势力离开王城。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李松临走时那个眼神,为何会让他心口发紧?
第74章 发情 竟然对着别的男人发情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 在毡帐内洒下柔和的光晕。
谢晗早已醒来,此刻正着舞女装跪坐在阿尔斯楞的榻边,指尖蘸着清凉的薄荷油, 轻柔地为王子按摩太阳穴。
“王子,”他声音轻柔似蜜,“听说猎场新来了几匹汗血宝马, 您今日可要带奴家去瞧瞧?”
阿尔斯楞缓缓睁开眼,宿醉的头痛让他眉头紧锁。
突然, 昨夜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为了谢晗当面顶撞了夏国御使李松。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清醒,一把抓住谢晗的手腕。
“李大人昨夜派人传话……”阿尔斯楞声音里满是迟疑,“他说……父王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谢晗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转瞬又化作盈盈笑意:“这岂不是正好?郝赞领主最疼爱独子,不如趁此机会求他准许我随您去马场?”
“你疯了?”阿尔斯楞猛地坐起身, “李御使手里握着整个夏国商路的命脉!父王昨日还特意叮嘱, 要我对李御使恭敬……”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最后几乎变成自言自语,“我们得罪不起夏国……”
谢晗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如天鹅:“我的王子,您可是能徒手搏狼的草原雄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