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我果断切断了首播信号。屏幕瞬间变黑,房间内只剩下香炉里三炷香燃烧的微弱红光,以及吴生宇粗重压抑的喘息。
“陈实!张道长!玉龙!” 我对着侧门方向喊道。
门应声而开。助理陈实第一个闪身进来,他还是那副清秀大学生的模样,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但此刻镜片后的眼神却锐利如鹰。他背着一个鼓鼓囊囊、充满科技感的黑色战术背包,手里正飞快地在一个巴掌大的透明平板电脑上滑动着,屏幕上瀑布般流淌着绿色的数据流。
“珊姐,吴总别墅的安保系统、附近所有监控节点己标记,” 陈实语速飞快,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带起残影,“外围三个异常能量波动点,疑似预警结界,己尝试虚拟渗透…有点扎手,像是‘蚀骨钉’的手法,东瀛邪修的路子。”
紧接着进来的是正一道长。他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须发灰白,面容清癯,眼神却澄澈深邃如古井。他手中那柄看似普通的旧拂尘,此刻每一根雪白的尘尾都似乎萦绕着肉眼难辨的微光,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散发着一股中正平和的清气,将吴生宇身上散逸出的混乱阴晦气息稍稍驱散。
最后进来的是张玉龙。他年纪最轻,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