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粮船,比匈奴的狼耳朵还灵!"少年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
"公主,河西急报。"霍去病的护腕谷穗饰件闪过冷光,饰件上的算筹纹路在阳光下闪烁,"匈奴大营的炊烟比往日少了三成。"刘妧摸出算筹令箭,尾部缠着的青砖碎屑簌簌落下,令箭上刻着复杂的算学符号:"启动天眼阵列,按王师傅的'土法子'算时辰。"王大锤一愣,随即解开衣襟,露出用油纸包着的窖藏秘术——那是父亲临终前塞在他怀里的,上面写着"冬藏壬日申时,夏取丙时初刻,与时偕行,勿违农时",纸张已经泛黄发脆。老人将纸与算学队的《仓储时宪书》比对,时辰误差不过半盏茶,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原来老辈人的'土法子',就是算学里的'天时术'。"
晨雾渐散,张小七开始教流民核验粮票,算筹在他手中灵活地翻飞,发出清脆的声响。虎娃蹲在一旁用算筹摆出兵阵,算筹在雪地上摆出复杂的阵型:"这是常平仓,这是匈奴大营,俺们的粟米能撑到开春,他们的马奶酒早冻成冰疙瘩了!等春天棉絮熟了,咱们就能穿暖衣,打跑狼头军!"少年们的笑声混着粟米入窑的沙沙声,惊起一群灰鹤。它们掠过新立的"仓政维新"碑,翅膀下的晨光里,钱满仓算盘上的碎珠子正被扫进熔炉,终将铸造成刻着"均平"的新算筹——那是丈量民生的尺度,也是照破囤积黑暗的光,在阳光下闪耀着希望的光芒。
王大锤望着粮窖上的算筹纹章,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声音在耳边回响:"好匠人砌的窑,能存住节气。"此刻他终于明白,算学队存的不是粟米,是世道的公平——就像这窖顶的拱券,既托住了千年传承的技艺,也撑起了万里江山的民生。而虎娃攥在手心的算筹,不再是简单的计算工具,而是连接古今、丈量天下的希望之尺,握在手中,便能丈量出一个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