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不断维护它的时候。”
爱国者的声音低沉:“铠甲,乌萨斯的。我,帝国的背叛者。它只会越来越破。”
赫拉格的目光锐利:“正因如此,你才会有那个代号。你在它错误的时候站起来反对它。”
爱国者沉默片刻,缓缓摇头:“我不敢这么说,将军。我不以此自称。”
赫拉格突然问道:“‘爱国者’,乌萨斯的战争是否理所应当?”
爱国者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自然。我们的战争,是正义的。否则,无数牺牲,失去意义。”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将军。真正的答案,我们都知道。”
赫拉格没有接话,只是望向远处燃烧的废墟。
爱国者继续说道:“但,他们不能白死。他们的死,必须有意义。”
赫拉格冷笑:“可你已经站了出来,你在反对乌萨斯。”
爱国者的目光坚定:“我反对的,是帝国。不是土地,不是人民,不是乌萨斯本身。”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如果是医学大臣造成现状,他就是敌人。如果是议会谋划,我们就推翻议会。如果是军队制造对立,就毁掉军队。”
他的声音如钢铁般冰冷:“塔露拉有远大目标。我的目标,更阶段性,但更明确。”
“过去的乌萨斯,战争是正义的;现在的感染者,战争是正义的。”
“我为正义而战。正义,永远属于乌萨斯。”
不远处,几名整合运动成员正拖拽着几个衣衫褴褛的感染者走来。为首的整合运动成员高声报告:"抓获了一批在起义过程中有漠视纪律行为的成员,这是名单!"
另一人翻看着名单,眉头紧皱:"主要发起人里,基本没有第二、第三和第六大队的成员!"
爱国者的铠甲在残阳下泛着冷光,面甲下传出低沉嘶哑的声音:"这只是小部分。"
"这个......"整合运动成员面露难色,"关于具体的实施人,其实我们很难调查。"他搓着手,声音越来越低,"很多同胞对切尔诺伯格人咬牙切齿,他们不可能通报......"
爱国者的拳头猛地攥紧,铠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违纪,对平民下手?"
周围有的整合运动成员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忍不住辩解:"可这些切尔诺伯格人那么冷酷,这是他们罪有应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不是他们,很多感染者也不会落到今天,指挥官!求你......"
爱国者的呼吸声透过面甲变得沉重,周围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传令。"他的声音如同冰封的湖面,平静下暗藏杀机,"吊死,主要人员。让我的士兵,动手。"
他转向另一侧:"警告,梅菲斯特,弑君者。"
整合运动成员打了个寒颤:"是......"
爱国者的目光扫过剩下的人:"剩下的,记过。"
"记、记过吗?"有人难以置信地抬头。
"再犯,处死。"爱国者的声音不容置疑,"把这些也,通知领袖。"
当整合运动成员匆忙离去后,爱国者沉重地叹息:"仇恨,太深重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铠甲上的裂痕,"再不战斗,仇恨会遮住,乌萨斯所有眼睛。"
赫拉格的黑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这位将军此刻眼中满是复杂:"整合运动比我想的要散漫......"他看向爱国者,"你对军纪的要求比乌萨斯大多数队伍都高。"
爱国者的铠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绝大多数,都不是士兵,缺乏训练。必须整顿。"他的声音坚定如铁,"有纪律,才配攻坚。"
赫拉格望向远处燃烧的建筑,火光在他苍老的脸上跳动:"对立继续加剧,任何一方都不会再有申诉的机会了。"他转头看向爱国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也许你是对的。乌萨斯需要一次警醒。"
"将军也可以,帮助我们。"爱国者突然说道。
赫拉格摇头,眼神变得疏离:"不了,'爱国者'。我不会再踏入另一场战争。"
爱国者的面甲微微低垂:"是了。这确实,是战争。"他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落寞,"您,不想再打仗。我知道那件事。"
赫拉格的表情突然变得疲惫,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我和乌萨斯之间已经没什么了。一切都随着时间流失殆尽。"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腰间的佩刀,"我已经没以前那么在乎这个国家。原谅我,现在站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