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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群书你46%

颤,却也有“护生”的倔。阿樱摸着爪骨上的焦痕,忽然笑了——这笑里有痛,却也有“碑碎魂存”的笃定。

是夜,她在残碑旧址刻下新字:“虎骨为灯,照破迷障;人心作种,护生永长”。火儿叼来松明火把,把字迹照得透亮,远处的流民们看见火光,纷纷举起手里的“护生”灯笼——那是用破陶罐做的,罐口缠着虎毛,在夜风里,连成了一条从井阳岗到天边的、不会灭的“护生”河。

朝廷的天牢里,密使摸着袖口的虎纹补丁,忽然听见墙外传来熟悉的梆子声——是戏班在唱《人虎劫》,唱词“碑碎骨不碎,护生心不死”飘进铁窗,落在他手心里。他忽然想起井阳岗的火,想起小霜护碑的眼,忽然用头撞向铁栏,把补丁上的虎纹,印在沾着血的砖墙上——那是给朝廷的“护生”印,是给天下的“醒世”痕。

当第一颗星子亮起时,阿樱望着火儿在焦土里踩出的新爪印,忽然觉得公虎和小霜的“护”,从来不是为了守住某座山,是为了让“护生”的魂,在每个生灵心里,永远活着——哪怕老松烧了,残碑碎了,虎骨成了灰,只要还有人、有兽,愿意在焦土里刨出种子,愿意用血泪点亮火把,这“护生”的火,就永远烧不尽。

而那截埋在焦土里的虎骨,此刻正被野樱的根须缠绕,骨缝里的“护”字焦痕,渐渐被新绿的芽覆盖——不是掩盖,是让“护生”的魂,借着新的生命,在这曾被火焚的土地上,重新长出,带着虎的刚,人的暖,和永远不死的、向光而生的倔。

这一晚的井阳岗,没了虎群的啸,却有流民的歌;没了完整的碑,却有不灭的魂。阿樱抱着火儿,靠在残碑的“冖”形断片下,忽然觉得这乱世的“朝堂之虎”,终敌不过民间的“护生之心”——就像此刻的焦土,终会被春雨浇透,被第十四章 星火燎原

井阳岗的焦土上,野樱的新芽顶着灰烬破土时,阿樱正背着火儿在山径上跋涉。幼虎的爪子勾着她的衣领,尾巴尖卷着半块烧焦的“护生”旗——那是从老松余烬里抢出的残片,红布上的虎爪印虽褪了色,却在风里晃成倔强的影。她望着远处村落升起的炊烟,忽然听见梆子声从山坳传来,戏班的《人虎劫》唱词,混着霜风,撞进她沾着焦灰的耳窝。

“井阳岗,火焚岗,虎骨成灯照八方——”

唱词里的“灯”字未落,山脚下的破庙忽然亮起火光。阿樱看见流民们举着松明火把,火把上缠着虎毛,在庙门绘着巨大的虎爪印——不是“镇邪”,是“护生”。火儿忽然发出奶声的啸,爪子拍向庙门的“护”字涂鸦,竟把积灰震落,露出底下用炭笔写的小字:“阿樱姐,我们在等你。”

破庙里挤满了人,有背着襁褓的妇人,有拄着拐杖的老汉,还有举着木叉的少年——他们的衣襟上都别着野樱枝,枝桠间缠着虎毛。戏班老汉握着她的手,掌心的茧蹭过她虎口的旧疤:“姑娘,朝廷烧了井阳岗,却烧出了遍地‘护生’火——你看!”他掀开供桌布,底下堆着用虎骨磨的箭头、刻着爪印的农具,还有张皱巴巴的“护生图”,画着人虎并肩耕地的模样。

是夜,流民们在破庙外的空地升起篝火。阿樱看着火儿蹲在火边,小爪子拨弄着半块焦碑——那是从井阳岗背来的残片,“人虎同冢”的“人”字只剩撇捺,却像两簇向上的火苗。戏班武生敲着破锣开场,这回没戴虎头面具,却在脸上画了虎纹,眉心点着野樱汁染的红——那是“人虎同体”的妆,比任何戏服都惊心动魄。

“列位看官!”武生的锣声震落庙檐的残雪,“今日不唱《武松打虎》,只唱井阳岗的人虎劫——虎护人,人护虎,护的是啥?是这乱世里,朝廷不护的‘生’!”台下流民忽然齐声应和,有人举起刻着爪印的木牌,有人扯开衣领露出胸前的虎纹刺青——那是用井阳岗的焦土混着血纹的,说“焦土不死,护生不灭”。

火儿忽然跳上武生的肩头,叼走他手里的锣槌,跑到篝火边敲出不成调的节奏。阿樱望着跳动的火光,忽然想起小霜临走前的眼神——不是告别,是“去把火点遍天下”。她摸了摸腰间的“止戈剑”,剑身上的虎纹被焦灰覆了层薄膜,却在火光里,比任何时候都亮,像公虎临终前眼里的光,像小霜护碑时溅起的火星。

天明时,破庙成了“护生”驿站。流民们带着火儿的爪印拓片、阿樱的“护生”口诀,往四面八方散去。石头抱着幼虎蹲在路口,给每个路过的人发野樱种子:“种在田头,虎爪印旁——看见花开,就知道有人在护。”有个老猎户接过种子,忽然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纸——是二十年前的“打虎证”,此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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