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取来熨好襦裙放在一旁。
“哦?哪位贵客?”
“自然是我们谢府的好女婿,柳文远柳公子,携二小姐己经到门口了。”
宫中几日,又回府养了几日,谢窈倒是把这两人给忘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
“月霜以后若是不伺候小姐了,出去写话本也是能养活自己的,现如今京中的茶馆酒肆到处都在传柳姓书生和二小姐感人至深的故事呢,小姐可要去前厅瞧瞧?”
谢窈将梳子放下:“不必,我对这种狗男女不感兴趣。”
“我想出门去盘点一下母亲留下的嫁妆。”
之前与谢峥虚与委蛇的时候,那些铺子中都还留着几个谢家的人,成婚之前她要将人通通清理出去。
门外忽然有人来报,月华笑着道:“小姐,你今天可不能出去了,胡御医过来了。”
胡邈年事己高,即便是宫中也是隔段时间才去一趟:“快请。”
老头胡子花白,仔仔细细的给她搭脉:“孩子这么凶险的事情以后万万不可再做,你是年轻,但是气血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
谢窈乖巧的点头。
“是哪个混账给你开的药?是不是周瑕瑜?”
“胡伯伯认得周姨?”
胡邈立刻吹胡子瞪眼:“也只有那人才敢给你这样用药,我非去教训教训她不可!”
原来周瑕瑜也算是胡邈半个门外弟子,虽为女子却在行医上心狠胆大,在京中十几年,也算是之间搏出了一番名声。
胡邈连声夸赞拈花庭的茶水好点心好,连喝许久都没见要走,谢窈心知沈渊喊他一声胡伯,那定是有话要和自己讲。
“小姐,正堂那边来人了,听说胡御医在这边为你诊脉,说是二小姐一落轿就吐了,想让……想让胡御医过去给瞧瞧。”
谢窈拧眉,谢家人是什么超绝心态。
她刚要开口拒绝,胡邈捻须眯眯笑:“好呀,医者父母心,瞧瞧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