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总不能说自己是去完成秘密任务了吧?
不过好在顾怀仁没让傅彦等多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回来了。?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
见到傅彦坐在营帐里,顾怀仁连忙将帐帘拉上,并吩咐守夜的士兵们好好站岗,别让人打扰。
“怎么样?都弄来吗?”顾怀仁压低声音连忙问傅彦道。
“自然。”傅彦点点头,将那一沓纸张递过去,“顾伯父,我已经数过了,一张不差,印章也都对得上,是真的。”
“太好了!”顾怀仁面露喜色,接过来一张一张地翻看。
“对了,没有引起高廷钧的怀疑吧?”顾怀仁担心地问道。
“应该不会的。”傅彦语气十分确信,“我专门挑他最忙的那几天去做的,两份证据只有一处笔画不同,他根本不可能发现。再说了,我仿字的水平您还不清楚么?”
顾怀仁哈哈大笑,“相信!你仿的字就连原笔本人都辨别不出来。现在我们有了这份证据,也就不愁交不了差了。你记着,从现在开始,把这件事彻底忘掉,若是别人问起你那几天晚上做什么去了,你就说你一直在睡觉。`精·武*暁/税?蛧^ ·勉′沸?越,毒+”
“明白。”傅彦点点头,“这点您放心,我谁都不会告诉的。不过顾伯父您也得保护好自己,高廷钧那个老狐狸向来精明,这里又全都是他的眼线,我生怕一个不注意……”
“这个你不必担心。”顾怀仁十分有把握,“咱们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那好,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小侄就先回去了。”傅彦起身道。
“等一下。”顾怀仁突然叫住傅彦,“这几日你每天都与贺技正住在一起,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之处吧?”
“异常之处?”傅彦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不解道:“还请顾伯父明示。”
“哦,倒也没什么大事。”顾怀仁说,“就是他刚才来问我,是否知道一种叫做铸元蛊的蛊虫。”
“阿澜问您的?”傅彦问道。
“是啊。”顾怀仁若有所思地颔首道,“我向来对蛊虫之类的事物不甚了解,就问他问我这个做什么。可他也说只是读书读到了,随便问问而已。”
傅彦皱起眉头,感觉事情不太妙。/幻!想,姬′ *芜!错\内¨容′
“或许只是在话本子里看到了吧。”傅彦故作轻松地说,“阿澜特别喜欢看话本子,这几天忙完了,他经常晚上点灯熬油地看。”
“原来如此。”顾怀仁恍然大悟,“那没什么事了,你回去也早点休息罢。”
“是,小侄告退。”傅彦行了个礼,“顾伯父夜安。”
看着傅彦掀帘离开之后,顾怀仁不禁陷入沉思。
贺听澜怎么会知道铸元蛊这种东西的?
这种蛊术已经被禁止多年了,按理来说像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根本不应该听说过才对。
真是奇怪。
罢了,等回到金陵城,再派人探探情况吧。顾怀仁心想。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顺利无误地完成圣上交代的事情。
三月末,顾怀仁率军班师回朝,宁远郡郡守高廷钧时隔七年之久,也终于再次踏上了这片他所熟悉的土地。
贺听澜隔得远远的就看见元兴帝带领文武百官和皇室宗亲已经在乾安门外迎接了。
“诶,你有没有发现,圣上好像比之前胖了一些?”贺听澜小声问傅彦。
“你总关注圣上是胖是瘦干什么?”傅彦哭笑不得,“让别人听见你私下议论圣上,当心参你一本。”
“就是感叹一下嘛。”贺听澜道,“以前我还纳闷呢,但是上次在庆云殿吃了一顿御厨做的菜之后我算是明白了。吃得这么好,每天还不怎么锻炼,不长肉才怪呢。”
“你快别说了。”傅彦连忙去捂贺听澜的嘴,“马上要到了。”
“哦。”
“诶,你说这次圣上会如何赏赐咱们俩?”贺听澜突然又问。
“这我哪知道。”傅彦摇摇头,“圣上的心思,岂是我们能妄自猜测的?”
“嘁~”贺听澜不屑一顾道,“我猜升官是肯定要有的,估计能给你升个郎中。至于赏赐的金银玉器嘛……多多益善嘿嘿嘿!”
“你看你笑得一副很不值钱的样子。”傅彦忍俊不禁,调侃道。
结果等元兴帝请众人进了太极殿,开始宣读此次封赏的圣旨时,傅彦不得不佩服贺听澜的猜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