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抄写佛经之后,是能感觉到心气儿平和了许多,不少之前为之烦恼的事,如今也看开了。”
傅彦听了这话也不禁展颜,心中实在是为长姐感到高兴。
傅宛容和离已经整整三年了,从最开始的不愿见人,整日紧锁眉头、日渐消瘦,到现在的淡然从容,傅彦一直都看在眼里。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傅彦笑着安慰道,“大姐姐还这么年轻,以后的人生还长着呢。”
“听说今年宫中来了一批新的舞姬,据说是岭南那边的杰出舞者,将会在宫宴上献舞。”傅彦道,“这回咱们可是有眼福了。”
“有眼福是真,只是圣上还敢用外族的舞姬,着实是帝王气度。”傅宛容调侃道,“三个多月前那次宫宴,也是外族献上一曲舞乐,结果就出了事。”
傅彦闻言眸光一凝,放轻了声音问道:“大姐姐是否也觉得,那次宫宴行刺其中有蹊跷?”
傅宛容对左右小厮丫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站远点。
“上次我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跟宫人打听到了一点消息。”傅宛容道。
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傅彦靠近些,然后压低声音道:“据说姑母曾经多次差人去给二殿下送吃食和衣物,但是都被拦了下来。”
“想来姑母在宫中过得也好不了哪里去。虽说位分尚未动摇,却被褫夺了凤印。我还无意中听到两个宫女提起,说是连宫里的一个小小贵人,见了姑母都不行跪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