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真?”傅彦不禁皱眉,“若真是如此,形势对咱们家大为不利啊。¢墈^书\屋/ -追?蕞_歆,蟑\結·”
“再多的细节我也无从得知。”傅宛容垂眸道,“姑母如今不但不能去见二殿下,连咱们这些亲眷也不能去她的宫里请安。”
“圣上这是要将姑母彻底与外界信息断开的意思。”
“长姐所言极是。”傅彦点点头道,“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得想想办法才行。”
傅宛容刚要表示同意,突然又想起什么,立刻严肃道:“阿骧,一会儿宫宴上你可不要乱说话。切记,不许跟圣上提任何有关二殿下和姑母的事情!”
“长姐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傅彦笑着说,“逢年过节正是喜庆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圣上所厌烦之事。”
傅宛容神色稍霁,“也是,你说话办事向来都是稳妥的,我放心。”
姐弟二人还欲说些什么,然而傅宛容远远瞥见了傅景渊和郁夫人似乎朝门口走来了,于是拍了拍傅彦的胳膊,提醒他。
待傅景渊和郁夫人走近后,姐弟二人一同行礼道:“女儿/儿子给父亲母亲请安,恭贺新禧。·优,品,小`说?徃· +哽·新_醉/全¨愿父亲官运亨通、福禄双全,母亲诸事顺遂、福泽绵延。”
傅景渊哈哈大笑,抬了抬手示意姐弟二人不必多礼。
“大过年的,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行大礼了!”傅景渊从袖中掏出两个红包,给傅宛容和傅彦一人塞了一个。
“这是我和你们母亲的一点心意,拿去当零花钱。”
“谢父亲母亲!”姐弟二人再次一同行礼道。
“好了,时辰不早了。”郁夫人笑吟吟地说道,“快些启程吧,省得时间紧迫,慌忙容易失了体面。”
“哎。”傅宛容点点头,扶住郁夫人的手臂便要往马车走。
傅彦却有些疑惑地朝院子里看了看,问道:“只有我们四人去吗?今年宫宴圣上不是额外给了咱们傅家两个名额?”
傅景渊顿了一下,然后笑道:“只是最多可以去四位家眷,又不是必须正好去四位家眷。圣上虽对咱们傅氏一族垂青有嘉,但咱们也不能太张狂忘形了不是?人太多了也不合适,四个人就挺好。,艘+飕?暁~税~徃′ `耕*辛\蕞.哙+”
“是,父亲所言在理。”傅彦道,“那便出发吧。”
想来不仅仅是不想出风头吧,傅彦心想,老爹大概也是看着家里的那几个年幼子女实在是不争气,为了一个参加宫宴的名额各种暗中较劲,怕带他们去会给家族闹出笑话。
干脆就谁也不带了。
如此看来,倒是合情合理,也省得弟弟妹妹们争风吃醋。
傅家的马车到达宫门外时,晨钟已经敲响了第三声,皇宫内外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傅彦步行入宫的一路上随时可见忙碌的宫女太监们,端着各色装饰、器具、美食进进出出,准备着宴会要用的一切。
一路上所见的宫殿似乎都翻新过一遍,看着比大半年前干净光亮了不少,金碧辉煌的,威严的宫殿在晨光中也隐隐透露着一丝祥和之气。
到了昭华殿外,朝臣和女眷就要分开前往宴会了。
傅彦与父亲在小太监的带领下一路前往太极殿。
此时的太极殿内已经陈设了长长的宴桌,桌子上摆满了佳肴美馔,以及用镶了红宝石的酒壶盛着的美酒。
“哎呦!傅尚书新年好啊!”纪元良迈着阔步走了过来,满脸喜庆地对傅景渊作揖道。
“太师有礼了。”傅景渊连忙回礼,“该是下官先向太师行礼才是!恭祝太师新岁吉祥、鸿运当头、举家和乐安康。”
礼罢,傅景渊对纪元良介绍道:“这位是犬子,承蒙圣上恩典,才有资格来此见见世面的。”
然后傅景渊看了傅彦一眼,道:“还不快见过太师。”
傅彦连忙毕恭毕敬地行礼,微笑着把吉祥话说了一连串儿。
纪元良朗声大笑,“这孩子老夫记得,是表字文嘉的那位吧?太学中谁人不夸傅公子才貌双全?实乃国之栋梁是也!”
“正是晚辈。”傅彦道,“承蒙太师记挂,晚辈只是略通背书之道而已。论为官做人,晚辈尚且年少无知,今后还得多向太师讨教才是。”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纪元良捋着胡须笑道,“傅尚书教子有方,真是值得贵族百官学习啊!”
随着到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