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头的拳头捏得咯咯响，他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居然敢翻出最不堪的底牌 —— 当初为了复职，他确实把刚满二十岁的侄女送到了老董事的床上。

"你找死！" 他身后的朱大海突然暴起，肥硕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向方城面门。

时间仿佛被拉长。

方城看着那团油腻的黑影逼近，他侧身半步，指尖在朱大头手腕上轻轻一推，借着对方的冲力向后倒去，后背重重撞在消防栓上。

"砰 ——"

消防栓玻璃碎裂的声响盖过了抽气声。方城蜷缩在地上，指缝间渗出的 "鲜血" 染红了领口——那是他早就藏在舌尖的番茄酱。

人群中爆发的怒骂声里，他看见朱大海举着带血的拳头不知所措，肥胖的脸上写满惊恐。

"录下来了吗？" 他对着角落的手机摄像头眨眨眼，转而望向呆立的朱大头，"朱总，您侄子这一拳，够得上故意伤害罪吧？" 他扯下被 "血迹" 染红的衣领，"哦对了，我刚开了直播，现在有二十万人看着呢。"

【我去！方神直播间怎么突然血溅当场？】

【家人们谁懂啊！刚点进来就看到西装胖子挥拳！】

【报警了报警了！主播快开录屏功能！】

【等等那不是方氏大楼吗？之前热搜的生化危机就是这儿吧？】

朱大海的胖手悬在半空，指尖还沾着方城 "吐" 出的番茄酱，在手机闪光灯下泛着诡异的红。

他看着周围举着手机录像的员工，突然想起上周在夜店把女生推下楼梯时，也是这样的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那次，他可是把苏大海坑惨了！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