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辞把松子盒拧好,又给它食盒里添一勺杂粮和护肝粉,才偷偷摸摸踮着脚尖回去。
回到自己家,她把门反锁了预防某人突袭,上楼泡个热水澡,强撑一天的笑脸终于塌下来。
下午陆二太太那些话像是锤子一样砸在她脑海里,振聋发聩,把她前些天那些冲动之下的想法彻底湮灭。
陆鸣和他的小女朋友就像是夜无咎和楚辞的翻版和前车之鉴,暗示着两人的结局。
楚辞无力的窝在沙发上,脑子里一团浆糊。
寂静的暗夜里,楼下有推拉窗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声闷响。
楚辞警惕的起身细听,整个大楼又恢复安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但楚辞很确信,刚才确实有声音。
她拿着手机第一时间给夜无咎发了一条求救信息,在房间里选了一个金属晾衣架,光着脚小心翼翼开门下楼。
楼下灯关着,绿色的庭院灯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给幽静空旷的环境添了几分诡谲。
她心口怦怦首跳,既希望夜无咎快点过来,又怕他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太着急出意外,靠在拐角处阴影处准备见机行事。
温热的手臂从身后探过来,另一只手在黑夜里准确的捕捉到楚辞握着晾衣架的手,“楚教授警惕性很高嘛!”
“可惜不太乖,知道危险不躲起来等救援,以身犯险。”
熟悉的味道和低沉嗓音让楚辞紧绷的心神一下子松懈下来,用力踩夜无咎一脚,“夜无咎,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她光着脚没穿鞋,自身那点体重在夜无咎那里轻的像羽毛,一脚踩下来轻飘飘的,不像惩罚,像调情。
夜无咎拿走她手里的衣架子随手扔到一边,抬手打开灯,明亮的灯光涌进来,照亮女孩儿桃花眼底的水光。
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眼角拂过,“真吓到了?”
“我以为你偷偷跑掉,会有我追过来的自觉,对不起,我下次爬墙之前先给你汇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