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楚辞压掉心里那点恐惧和委屈,“你真爬墙进来?”
夜无咎‘嗯哼’一声,“某人把门反锁了,我不爬墙难道飞天遁地?”
他似乎思忖了一下这个可能性,一本正经,“暂时也是没有这个本事。!q\d?h~b_s¢.!c?o,m\”
目光扫过她的脚,脚背纤瘦,白的能透过皮肤看到淡青色血管,脚趾圆润可爱,可能地上有点凉,微微蜷缩着。
“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
楚辞瞪罪魁祸首一眼,“还不是你,我以为有贼,光脚脚步声小一些。”
夜无咎掐着她的腰把人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腰身挤进她腿间,低头细细的吻落下来。
他刚洗漱过,从隔壁翻山越岭过来,身上带着夜色的凉意,楚辞被他按在柜子上,身后靠着冰凉的墙壁,刺激的她纤薄的脊背瑟缩了一下,手臂攀上男人脖颈。
柜子的高度刚好和他的腰齐平,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腰,身形相贴,楚辞像挂件一样挂在男人身上,感受着他炙热的情绪。
房间里灯火通明,落地窗窗帘大敞着,即使知道外面花丛树木遍布,外面的人看不到,楚辞也觉得羞耻,趁着他喘息的空隙低语,“上楼好不好?”
至少不要在这里。!l~a\n^l^a*n`x^s...c!o+m~
“抱紧。”夜无咎低声提醒,双手托住她的腿抱着人上楼,脚步刚踏上一个台阶,门铃响了。
楚辞脊背一僵,紧张的看向门口,这个时候谁会来?
她拍拍夜无咎的手臂,从男人身上跳下来,压低声音,“你找个地方躲一躲。”
夜无咎抬步上楼梯,被楚辞拉下来,“来不及了,先去客房。”
她把人塞进客房,打开门,“景川哥?”
陆景川白衣西裤,背着光站在门口,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他视线在楚辞身上转一圈,黑色的真丝睡裙,发尾湿润,“打扰你睡觉了?”
“没睡呢,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楚辞疑惑。
陆景川把手里的食盒递过来,“你姨妈不放心你,煮了醒酒汤让我给你送过来,喝了早点睡觉。”
楚辞接过食盒,“帮我谢谢姨妈。”
陆景川‘嗯’一声,视线在客厅转一圈,低头看她赤裸的脚,“你身体不好,以后不许光着脚乱跑。”
楚辞不好意思的‘嗯’一声。
“那我先走了。′k?a·n?s?h`u/b`o_y,.,c~o-m·”陆景川收回目光,转身要走,楚辞暗松一口气,“我送你。”
她附身去鞋柜里拿鞋子,陆景川温声开口,他侧着身,半张脸隐藏在黑暗里,看不出神色,“不用,我去看看无咎。”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再也没夜哥,夜哥的喊过了。
楚辞脊背定格动画一样卡了一秒,刚放下的心又高高悬起,“他今晚好像有点喝醉了,大约己经睡了。”
“没事,我看他灯还亮着,你先睡。”陆景川没错过她的小慌张,一转身眸底的温和尽数散去。
楚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关上门立刻冲进卧室。
两栋别墅距离并不远,算门口的距离百米左右,实际首线距离更短。
片刻后,陆景川人站在夜无咎门口,按响门铃。
没人来开门,陆景川又按了两遍,人没按出来,不小心把门按开了。
门没锁。
陆景川默然两秒,别墅里飞出来一只鸟,它站在树杈上歪头看着他,蓝色的羽翼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漂亮,陆景川隐约记得它叫来财。
他犹豫要不要和这位特殊的别墅原住民打个招呼,来财比他先开口了,“进来,进来。”
它似乎只是来报信,传达完消息转头就走,不带一丝眷恋。
陆景川迈步进门,别墅里灯火通明,除了随处可见的鸟爬架和鸟玩具,干净冷寂像样板房。
他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给夜无咎打电话,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挂断。
响声在楼上,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男人围着浴巾捏着手机下楼,发丝还滴着水,显然刚从浴室出来,脸上带着一丝被催促打扰的不耐。
“大半夜扰人清梦,你缺不缺德?”
陆景川随手把手机扔桌上,抽出一支烟点燃,“你不是没睡吗?”
夜无咎在他对面坐下,懒懒的往后一靠,“你不知道我有对象吗?万一把我吓废了,你给我爷爷当重孙子?”
他怨念极重,一脸你最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