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这人脑子怎么就转不了弯呢?”
阎埠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杨瑞华一眼。
“那你倒是说呀,我要是能看明白的话,我还问你做什么?”
杨瑞华此刻也是急的不行,看阎埠贵一首都在说着自己,杨瑞华也来了脾气。
“这傻柱在轧钢厂里有关系,那你说说,他是不是就能弄到轧钢厂的工作名额?”
“咱们家老大可是己经初中毕业了,这半年多以来,可是一首都在打着零工呢。”
“这傻柱明明不符合分房标准,可是却能从轧钢厂弄到房子。”
“你说说,如果我拿这个事情跟傻柱谈谈的话,是不是就能拿捏到傻柱?”
“为了堵住咱们的嘴,这傻柱是不是就要动用他在轧钢厂里的关系,给咱们家老大弄到一份轧钢厂的工作名额?”
“这工作名额都给弄到手了,这顺带手的,把咱们家老大的住房问题也给解决了,这个也不过分吧?”
此刻的阎埠贵,如果给他一把鹅毛扇的话,他自己都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是孔明再世了。
“对,对,对,老阎,你真是这个!”
杨瑞华现在终于是明白了阎埠贵的打算。
不得不说的是,阎埠贵的计划,不仅仅不会让他们家在明面上因为举报邻居,而被别人指指点点。更是能让他们老阎家得到实实在在的实惠。
最重要是,顺带手的把闫解成的工作问题也给解决了。
让杨瑞华不得不对着阎埠贵竖起大拇指称赞。
“你呀,跟我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还得得多学学,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呀。”
听到来自杨瑞华的称赞,阎埠贵也是飘飘然起来。
“是,是,是,那老阎,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只要是能让自己家得到好处,杨瑞华当然不会计较阎埠贵说些什么。况且,就刚刚阎埠贵说的话,杨瑞华也真的是没有感觉是阎埠贵在贬低自己,反而是觉得阎埠贵说的对。
“我不是还剩下半瓶酒么?你等一下往里面倒满白开水,我晚上要用。”
阎埠贵此刻心里全是怎么拿捏何雨柱。当然,这去别人家吃饭,空着手总不是太好,一瓶掺了酒的水,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