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终于回来了。^x~k¢a~n?s*h?u¨w¢u/.·c^o`m^”
下午,阎埠贵刚刚回到家,杨瑞华就一把拉住阎埠贵的胳膊。
“怎么了这是?”
杨瑞华的异常,让阎埠贵一时愣在了原地。
“老阎,你不知道,这傻柱把原来老易家的房子给弄成是他的了。”
杨瑞华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急切。
“什么?”
阎埠贵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回家就能遇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千真万确,这傻柱今天中午带了一帮人去了原来老易住的房子,还说是他马上就要结婚了,那房子是轧钢厂分给他用来结婚的。”
杨瑞华现在早就己经被何雨柱能够得到易中海原来住的房子的事情,给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这不应该呀,傻柱本身就有房子,也不符合分房标准呀,他是怎么弄到的这个分房指标?”
阎埠贵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本质。
“这,傻柱倒是说了,他们家的房子,原本写的就是何大清的名字,这房子还真的就不能算是傻柱的。”
杨瑞华突然想到了何雨柱之前说的话,立即转述给了阎埠贵。
“这要是真的话,那轧钢厂分给傻柱房子,也能说的过去。不过傻柱这么做还是有欺骗组织的嫌疑呀。¢萝-拉?晓-说! +追·罪,欣?章-踕,”
“这房子虽然房本上写的是何大清的名字,可是何大清这都跑了多少年了?这一首都是傻柱带着他妹妹一起住着的,怎么能说不是他的房子,就不是他的房子了?”
阎埠贵对于何雨柱的这个解释嗤之以鼻,要知道阎埠贵想要谋划易中海或者贾家的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家里的住房紧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虽然一首都没有成功,可是在阎埠贵的眼里,这些房子起码有他们老阎家的一套。
这冷不丁的就被何雨柱给占去了一套,而自己的住房申请还迟迟没有着落,这让阎埠贵怎么能够甘心呢?
要知道,在这个西合院里,阎埠贵可是自诩是文化人的,一向是看不起像何雨柱这样文化程度不高的人的。
现在既然何雨柱都能够申请到住房,他阎埠贵没有理由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房子。
“说的也是,老阎,要不咱们去举报他?这咱们要是举报成功的话,上面看在咱们举报有功的份上,你说会不会就首接把咱们之前的住房申请给批下来了?”
杨瑞华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就想到了何雨柱这房子来的门路肯定不正常。
“你想什么呢?再怎么说咱们跟傻柱都是邻居,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是咱们举报的傻柱,这以后咱们还在不在这个院子里住了?”
“真是的,这老娘们想一出是一出。¨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
“你也不想想,这傻柱这房子虽然是来历不一定正,可是这毕竟是轧钢厂分配给他的房子。这说明什么?”
阎埠贵眼睛一瞪,就开始训斥起杨瑞华来。
相较于举报何雨柱,然后让上面看在他们举报有功的情况下,将房子分配给他们家,阎埠贵心里却有了另外的打算。
“说明什么?”
杨瑞华被阎埠贵突如其来的发脾气给吓的有些慌乱了起来。
“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
“我问你,这房子是不是轧钢厂分配给傻柱的?”
阎埠贵白了杨瑞华一眼,看到杨瑞华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一阵自得的同时,心里的烦躁也消下去大半。
“是呀,不过老阎你刚刚不还是说傻柱不符合分房标准么?”
杨瑞华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阎埠贵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傻柱是不符合分房标准。可是现在的问题却是傻柱让轧钢厂又给他分配了一套住房。这不就说明了傻柱在轧钢厂里面有人么?”
“这傻柱都能靠着他的这个关系,能给自己弄到一套房子,那你说说他是不是也有能力帮着咱们也弄到一套房子?”
阎埠贵看杨瑞华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事情,也只能是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部都说了出来。
“这不可能吧。”
“傻柱就算是有关系,那也是在轧钢厂里的关系,咱们家又没有人在轧钢厂里上班,这轧钢厂分房子,也管不到咱们家呀。”
杨瑞华虽然听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可是也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并不是说何雨柱在轧钢厂里有关系,就能够给他们家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