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我一己之私!”
胡惟庸亦涨红了脸,怒拍桌子,大声斥道:“杨宪!你休要巧言令色!我等殚精竭虑,谋的也是大明江山。你却三番五次提辽东,莫不是别有居心?难道辽东之法便是金科玉律,我等多年所谋皆为无用?”
杨宪气得浑身发抖,手指胡惟庸道:“胡惟庸,你分明是强词夺理!借鉴他处经验,本就是为使计划更周全。你这般无端指责,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因一己之见,阻碍大计施行?”
胡惟庸怒目圆睁,向前一步,戟指杨宪道:“我看你才是心怀叵测!妄图以辽东之法乱我朝纲,扰乱这五年大计。今日休想借此蒙混过关!”
李善长见二人争得面红耳赤,气氛剑拔弩张,赶忙起身,双手虚按,高声道:“二位暂且息怒!今日共商大计,本为我大明兴盛,怎能因些许分歧便如此争执?
杨大人所提借鉴辽东之法,不失为一思路;胡大人所虑,亦在情理之中。
但如此争吵,于事无补。
依老夫之见,五年计划细节繁杂,非一时能定,不如改日再议,届时诸位皆心平气和,再详加探讨,以求万全之策。”
众人闻之,皆觉有理,遂暂罢争执。
未几,此事传至朱元璋耳中。朱元璋闻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笑,却未置一词。
于刘伯温府邸,刘琏一脸疑惑,向其父刘伯温发问:“父亲,前日杨宪与胡惟庸于中书省激烈争吵,父亲缘何未出面谏言?”
刘伯温手不释卷,神色平静,缓缓言道:“二人所言,皆有其理。杨宪欲借鉴辽东之策,以添新途;胡惟庸虑天下与辽东差异,恐生祸端。各执一词,并无大错,叫我如何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