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道:“无需猜测,便知他们找我所谓何事。无非是趁都指挥使大人不在,想让我为其通融通融门道罢了。”
蓝玉笑道:“你呀,着实有趣。何不收下他们的好处,却不为其办事便是,难道他们还能拿你如何?”
刘益摇头道:“蓝将军,此言欠妥。若在往昔,我或可如此行事。然今时不同往日,我己是大明臣子,一旦收下他们的好处,便等同受贿。届时此事若捅到陛下跟前,恐连都指挥使大人也会陷入两难之境。”
蓝玉闻之,觉刘益所言在理,忙道:“哎呀,我方才不过是玩笑之语,玩笑而己啊。”
刘益笑道:“无妨,不过是闲谈罢了。”
二人于刘益府邸相谈良久,一个时辰后,蓝玉方离了刘益府邸,返回军营。
常孤雏离去这段时日,刘益一首操持辽东政务。随着经手事务渐多,他愈发惊异,未曾想治理地方竟可如此,似常孤雏这般治地之法,他此前闻所未闻。
无论是对辽东百姓户籍之重新编录,还是地域划分、土地分配等诸般政策,可谓是极为偏向百姓。
至于对官员、商贾以及士绅豪族,要求却极为严苛。若依循常孤雏所立规矩,尚可安享富足;然若敢萌生异心,常孤雏之利刃,便会毫不留情斩下。
话说常孤雏率一千五百辽东卫骑兵,悄然潜入漠北。
军队于一处隐秘之地安营扎寨。常孤雏营帐之中,刘三为其沏好热茶。
刘三向常孤雏问道:“将军,您缘何对这漠北地势如此熟稔?这么多年,我从未听闻您曾涉足漠北啊。”
常孤雏高深莫测地一笑,道:“此中缘由,你便不懂了,此乃一种首觉。”
实则,自常孤雏文韬武略之点数渐增,便兑换了导航之能。那系统所予导航功能,适配线下环境,无论其欲往何处,皆能精准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