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孤雏狠狠瞪了蓝玉一眼,蓝玉赶忙捂嘴。
常孤雏凑近蓝玉,压低声音道:“舅舅,这女子口口声声称我为夫君一事,万不可西处宣扬。
若是被上位知晓,只怕不将我抽筋剥皮了去!”
蓝玉含笑颔首,心下暗忖,此番倒是让自己寻得个把柄了。
蓝玉离去后,观音奴款步至常孤雏身畔,柔声问道:“夫君,腹中可觉饥饿?”
常孤雏摇头,答曰:“并无甚饥饿之感。怎的,你可是想吃些东西?”
观音奴闻言,轻点螓首。
常孤雏遂命刘三往火房取些吃食归来,刘三领命即去。
观音奴转而对常孤雏道,她欲回木屋沐浴更衣,常孤雏颔首示意她自行前去。
未几,刘三便端着膳食来到中军大帐。见帐内不见观音奴,遂问:“将军,那位姑娘去往何处了?”
常孤雏答曰:“回木屋去了。”
刘三又道:“那这些膳食,可要小的送过去?”
常孤雏摆了摆手,道:“不必,她想来一会儿便至。”
果不其然,少顷,观音奴己换好衣裙,款步入中军大帐,于常孤雏面前往返踱步。
常孤雏见状,说道:“你方才不是言腹中饥饿?还不速速用膳,在我跟前徘徊所为何事?”
观音奴娇嗔道:“夫君,妾身不过是想让你瞧瞧这衣衫,是否好看,可还合身?”
常孤雏随口敷衍道:“甚为合身,快些用膳罢。”
观音奴用罢饭食,常孤雏便对她说道:“既己食毕,便回木屋歇着罢。吾尚需料理政务,你长留于此,于理不合。”
观音奴眼神瞬时黯淡,神色低落。
然她颇为懂事,轻声道:“妾身知晓了,这便回木屋,不扰夫君理政。”
观音奴离去,中军大帐中常孤雏长舒一口气。
观音奴身上那缕幽幽奶香味,似体香,着实令他心旌微摇。
常孤雏正值年少,血气方刚,深恐时日一长,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