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因为我和吴娇她们几个绣工都差不多,为了大家都能将绣品卖出去,我们便都心照不宣地不在一处地方卖,你在东边我在西边,她在南边或者北边,相隔较远,减少竞争。因而我也不知道那天,她有没有拿去卖,毕竟我那天根本没见到她。”
“这样啊,”言云姝了然地点了点头:“你那天有没有拿衣裳去河边洗呢?”
冉珮儿微微愣了一瞬,随即面色便有些不好,语气也不客气起来:“我知道吴娇是被推到河里死的,你这么问,是怀疑我是凶手吗?”
“啊,那倒没有,隔壁隔壁的那位姐姐我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例行公事罢了,珮儿小姐莫要见怪。”言云姝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道。
冉珮儿这才态度转变了些,叹了口气:“也罢,总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问我我说就是。那日我没去洗衣裳,将针线活卖完回来以后,就己经快到午时了,我疑惑吴娇为何无故爽约,便到秀才家问了一下,结果秀才也不知吴娇去了哪里。吃完饭后,发现秀才还在西处找他娘子,我作为邻居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也便帮忙找寻,只是哪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