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疾步上前,不由分说,扬起拳头就冲男人脸上打过去,打完脸,又用拳头打对方全身上下,拳拳用力。^1^5~1/t/x/t`.~c?o^m+
男人被打得抱头躲窜,狼狈不堪。
春月吓得愣了会儿,反应过来,赶忙跑去拉扯,一拳拳捶打到林康的背上,“住手,别打了!”
“康儿!”林远林建匆匆赶过来。
刚才他们一时不察,让林康跑了过来。
多了两个男人拉着,宛若一头暴怒狮子的林康被牵制住。
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边淌血,他抬手碰碰脸,哎哟哎哟地叫起来。
春月满眼都是男人,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臭小子,你敢打我!”男人凶狠地瞪了两眼林家父子,粗暴地推开春月,转身回到木房子那边。
“春月,你有没有摔疼?”林康满眼疼惜,想去搀扶她,却被林远林建按得死死的。
林远看出那个男人的不怀好意,“快回去!”
林建亦是这么想的。
他们按着林康往回走,奈何他满心满眼都是春月,一路反抗,没走几步路,男人带着十几个人跑过来。
男人指挥那些人,恶狠狠地说:“就是他们,给我抓到那边好好教训!”
十几个人一窝蜂涌上来,林家父子三人寡不敌众,没反抗几下便被捂住嘴巴,拖拽着前往荒僻处。
一间木房里,李芳打开门,边穿衣服边出来,她身后跟着个同样在穿衣服的黑瘦男人。
李芳目睹林家人被弄走的身影,快步跑到春月身边,慌慌张张地问她发生了什么。
跟李芳一起出来的黑瘦男人来到被打的那个男人身边,两个男人默契地远离李芳娘俩,去到另一边。
黑瘦男人有点紧张,“杰哥,会不会闹得有点大了?”
杰哥冷哼一声,“那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把我打成这样,我势必要给他们好果子吃,闹大了不怕,就说那三个人鬼鬼祟祟的,意图不轨。”
“嘿嘿,还是你聪明,话说那娘俩是比难民营里的女人可人些。”黑瘦男人满脸坏笑,舌尖舔舔嘴边,一脸回味的模样。
杰哥亦是想起方才春月在他身下施展花样,令他欲仙欲醉,猥琐地笑了,“每日给她娘俩一点馒头,吊着她们即可。”
实际上,他们两个都是给住在木房里的贵人办事的管事的,误被春月娘俩当成了贵人。
被主人使唤久了,有人把他们当成主子一样讨好献媚,他们很是受用。|?2天±禧~小¨说D网~ <无?,[错[内}容?±
驻扎地。
宋清绫都睡着了,隔壁传来的吵闹声吵醒了她。
又有人跑来哭着喊她。
她有些烦躁地皱起眉。
是田慧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周武,你快醒醒,我家里人有伤了,能不能劳烦你帮忙看看。”
宋清绫闭着眼装睡,当做没听见,一旦沾手上这样的闲事,没完没了。
林家会发生这样的事,主要原因看似是在有心机有手段的李芳娘俩身上,实则是因为林康,林远林建对娘俩己经产生怀疑,起了警惕心,他倒好,傻乎乎地相信她们,连累家人至此,仍旧执迷不悟。
连家人的话都不信,偏信外人,这样的人以后有的是苦头吃,连带着拖垮家人。
林家父子三人满脸是血,虚弱地躺在草席上,林远林建还醒着,林康被打得遍体鳞伤,数右眼伤势最重,血肉模糊,陷入昏迷。
李芳春月娘俩缩在最边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许秀秀急得一张脸皱得像核桃表层的纹理,她无力地靠着董天石的肩膀,问李芳娘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他们去木房那里闹事,被人打了。”李芳说道,把她们娘俩撇得干干净净。
林远林建闻言,眼神锋利如刀,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们,心里替林康感到不值。
田慧兰喊了会儿,见宋清绫没醒,心里明白了什么。
也是,他们之间无亲无故,人家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帮忙。
行囊里还有一点治疗外伤的草药,她赶紧翻找出来,用光仅剩的两碗水熬煮。
过了好一会儿,田慧兰熬好药汤,一人灌半碗下去,她还给林康受伤的眼睛清理了一下,再撒些药粉,用干净布条包扎起来,然后她抱着他,看着睡着了的林远林建,伤心得小声哭起来。
李芳娘俩折腾了大半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