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体惊才与暗线蛰伏
林雨堂拍着易凡的肩膀哈哈大笑,眼中满是惊喜:“行啊小子,居然这么优秀!师父不在,让我测试一下算了,你的体力如何?”易凡摸了摸鼻尖,笑得随意:“还算凑合吧。”
穿过修神院九曲回廊,青石板上落着细碎樱花。林雨堂领着他来到一处偏僻院落,指了指院角布满裂纹的木人桩:“用你最大的力气打它一拳!我再看看你的身体状况。”易凡闻言挑眉,随手扯下外衫抛在石凳上——古铜色肌肤下,肌肉线条如刀刻般流畅,纵横交错的伤痕爬满脊背,剑伤、灼伤、爪痕交错成独特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淡粉色的光。看似单薄的身形,此刻却如出鞘的刀,锋芒暗藏。
林雨堂瞳孔骤缩,喉结滚动:“你小子比我还要适合这个职业!”话音未落,易凡已欺身而上。他沉腰坠马,右拳裹挟着破空声砸向木人桩,空气中响起沉闷的爆响。木屑纷飞中,碗口粗的木人桩竟被生生击穿,后半截桩身轰然倒地,惊起满地尘埃。
“好!”林雨堂喝彩声未落,已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功法册,封皮上“炼体入门”四字烫金,在阳光下泛着古朴的光,“你以甲级通过了测试。师弟,你想先学啥?”易凡弯腰捡起外衫,指尖摩挲着布料上的褶皱,目光投向院外高耸的藏经阁:“我想去杂役营劈柴。”
林雨堂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行,我马上安排你去。你是不是有事要办呢?”他凑近几分,声音压得极低,“我听说杂役弟子出入修神院不受限制。”易凡系紧腰带的手顿了顿,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林雨堂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块刻着“杂役戊字叁号”的青铜令牌塞进他掌心:“拿着,这是你的身份牌。”又将功法册塞进他怀里,“师父半个月后回来,你再去见他好了。”
目送林雨堂离开,易凡独自坐在石凳上翻开功法册。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樱花,他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忽然想起昨夜小诗慌乱中掉落的发带——同样的樱花纹样,只是她的发带还带着茉莉香,而这朵花,早已没了生气。
杂役营的柴房在修神院西北角,推开木门便是扑鼻的松香。易凡扛起 axe 走向柴堆时,路过的杂役弟子纷纷侧目——这个新来的少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却偏偏在看到院角那丛野蔷薇时,脚步顿了顿。
“云凡!”身后突然传来低唤。易凡转身,只见凌萱仙子抱着一摞书册站在月洞门处,发间玉簪换了支素银的,更衬得肌肤胜雪。她左右张望片刻,快步走近,将一方帕子塞进他手里:“鹿儿...她还好吗?”
易凡指尖触到帕子上绣的鹿纹,心脏猛地收紧。帕角绣着朵小小的萱草花,针脚细密,显然出自女子之手。他抬头望向凌萱,却见她耳尖泛红,慌忙解释:“我...我是说,若你见到她,替我问声好。”
“仙子认错人了。”易凡将帕子塞回她手中,转身走向柴堆。axe 劈开松木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他盯着飞溅的火星,忽然想起凌萱刚才说的“鹿儿”——那个总在他梦里出现的名字,那个死在他怀里的小鹿,究竟和眼前的仙子有什么关联?
暮色四合时,易凡终于劈完了最后一捆柴。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摸出怀里的令牌。青铜表面刻着细小的纹路,他借着暮色仔细辨认,发现竟是幅简略的地图——藏经阁地下三层,赫然标着个红点。
“杂役戊字叁号,跟我来。”管事的声音打断思绪。易凡应了一声,跟着那人走向杂役宿舍。路过荷花池时,水面倒影里忽然晃过道白色身影——是凌萱,她站在九曲桥上,手里的帕子被风吹得扬起,鹿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宿舍里鼾声如雷,易凡躺在硬板床.上,望着头顶的房梁出神。窗外,修神院的塔楼亮起灯火,钟声沉沉响起。他摸出藏在枕下的炼体功法,翻开第一页:“炼体之道,先淬皮肉,再锻筋骨......”字迹突然模糊,他闭上眼,小诗的哭声、凌萱的帕子、林雨堂的令牌,在脑海里交织成网。
“半个月。”他低声呢喃,掌心攥紧了床单。无论是为了媚儿的渡劫,还是为了查清当年青云宗灭门的真相,他都必须在这半个月里,以最快的速度变强。而杂役营的身份,或许正是最好的掩护——毕竟,谁会注意一个劈柴的少年,总在深夜对着月光练拳?
夜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带着远处藏经阁的檀香。易凡翻身坐起,借着月光开始推演功法。他不知道,此刻凌萱正站在自己的窗前,望着他映在窗纸上的剪影,指尖轻轻抚过帕角的萱草花。而在修神院更深的暗处,某扇雕花木窗后,一双眼睛正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