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照月对沈晏的心思,从来都不是秘密。`0_0/暁\说′惘¨ ?冕^肺·跃/犊+
那晚在文家,敢给沈晏下药的人,只有她。
而白浩……
那个跟苍蝇一样围着祁照月转的白浩,也恰恰在场!
有没有一种可能,祁照月肚里的孩子他爸是……
而白浩的死是……
凌曦下意识咬住了下唇,指尖微凉。
沈晏察觉到她的异样,眸光微动:“怎么了?”
她回神,挤出一个笑,摇头掩饰:“没什么。”
“我在想,新宅的帷幔用什么颜色好,左右为难。”
沈晏紧锁的眉头松开些许,温声道:“这些事慢慢来,别太累着。”
凌曦回他一个温婉的笑。
次日,凌曦一把将谢昭昭从被窝里薅了出来。,二!八!墈-书/旺~ .勉-废*悦+渎~
谢昭昭三杯酒还未下肚,凌曦便把白老太爷敲登闻鼓的事,连同自己那石破天惊的猜测,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谢昭昭听得双目圆睁,半晌,才“啪”的一声,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
“若真如你所说,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按祁照月那高傲的性子,能甘心受这种辱?”
“定是事后想灭口,谁知失了手,没清理干净!”
谢昭昭越说越笃定,声音都扬高几分。
“后来她发现肚里竟然揣了白浩的种,偏因着什么缘故,这孩子又必须得留下……”
“所以!”她狠狠一拍大腿,“她就必须找个冤大头,把这孩子名正言顺生下来!”
凌曦狠狠点了头。
没错!就是这样!
二人兴奋对视,眼中皆是了然。·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可那股劲头一过,谢昭昭又冷静下来:“可这终究只是咱们猜的。”
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多了几分现实。
“空口无凭,总不能冲到宫里,当众让太医验看肚子里有没有货吧?”
“再说,就算她真有了,就算皇太后要大义灭亲,谁又能证明那是白浩的种?”
凌曦眉头微蹙。
谢昭昭眸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倒听了个风声。”
“说白家近来动作频频,似乎有意在族中遴选青年才俊入赘,继承家业。”
凌曦心头一跳:“这不就等于,他们已经默认白浩烧成灰了?”
“还有白冰瑶!”她灵光乍现,拍拍谢昭昭的手。
“她这段时日一直销声匿迹,会不会是察觉了赏菊宴上祁照月的异样,怕被报复,所以躲在家里?”
谢昭昭看向凌曦,眼底闪着精光:“你说,咱们要不要上门一趟,把这个潜在的仇敌,争取过来?”
凌曦像看傻子一样斜了她一眼。
“我们跟白冰瑶交情很好么?”
“说得好像咱们递了拜帖,她就会开门见人似的。”
“再说了,就白冰瑶那智……咳,那蠢脑子,有何用?”
“啧,也是。”谢昭昭嘴角一抽,泄了气。
“倒是可以探听一二,若是她也怀疑起祁照月,设局让她去告发。”凌曦设想道,可随后又叹了口气。
“可她现在假闺秀装真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都碰不到。”
谢昭昭眼珠一转,神秘笑道:“我们,她不一定见。”
“但有个人,她不得不见。”
“谁?”凌曦一脸雾水。
……
白府
“夫人,夫人!”
一个婆子急匆匆地跑入,气都喘不匀。
“外头有人给小姐递了拜帖!”
白夫人正心烦意乱地看着帐册,闻言眼皮都未抬。
“不是交代了,无论是谁的拜帖,一概不收吗?”
婆子急得快要跺脚:“这位身份可非同寻常!”
“怎么个非同寻常法?”白夫人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疲惫与不耐。
“难不成是圣上亲——”
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殿下,殿下您请止步啊!”
“止什么止?”一道清凌凌的女声传了过来,带着些许娇气及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