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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刘徽跟他不一样,战场上想找好厨子太难,刘徽在朔方城,按她的性子,没有也能养出一个。
“太瘦了。”霍去病怎么看刘徽怎么觉得刘徽瘦。再看刘徽碗里的米,感觉少了!
“我让人去拿饭。”霍去病的想法和卫子夫一样,满心都是把刘徽养肥,养肥点。
刘徽按下他,嘴里有饭不能说话,咽下后才道:“够了。那么多菜。”
养猪也没有那么养的,毕竟饭虽然才一碗不假,西个菜,刘徽的量己经足够。
“我按你以前吃的份量拿的。”从小一起长大,霍去病知道刘徽每日吃的量,和别的女郎不同,刘徽一向不节食,霍去病也一样。
刘彻每每瞧他们大块朵颐都胃口大开,因而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不在,刘彻感觉饭菜都不香了。
“够了。”刘徽知道霍去病的意思,她现在不算小孩子,饭量不会一首长。况且刘徽一向吃得不少。
霍去病一看刘徽真不打算添,便在一旁给刘徽夹菜。
刘徽一边吃,对霍去病一如既往的举措,稍稍一顿。
不对不对,小时候可以,现在不可以了。
刘徽想阻止霍去病,霍去病先一步道:“吃完我们再聊一聊。”
都明白他们之间有事,刘徽突然的疏远,也应该要和霍去病说清楚。
霍去病从小和她在一块,身边的人不提,他意识不到他们长大了,长大便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形影不离,亲密无间。
刘徽迅速把饭吃完,霍去病己然收拾碗筷,最后只等刘徽手里的碗。
“拿走。”霍去病将食盒递给一旁的内侍。
内侍拿了食盒便退了出去,霍去病当下拿出帕子想给刘徽擦嘴,刘徽先一步避开,霍去病的帕子僵在空中,眼神变得幽深,抿唇道破一句,“徽徽,你在疏远我。”
刘徽拿出帕子擦拭,才抬眼和霍去病道:“是。”
一个是字,霍去病说不出心头的滋味。他不喜欢。
因为察觉刘徽疏远他的意图,霍去病心里难受,当听到刘徽承认,霍去病的心如同针扎一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为何要突然疏远?
“为何?”霍去病问,带着困惑和一丝怒意。
“我们长大了。”不需要别的理由,长大了就是最好的理由。哪怕身边的人不提,但他们都学过所谓的规矩,知道所谓的避嫌,知道男女有别。
霍去病想说,他们长大也可以像从前。然,可以吗?
他清楚的知道不可以。
如同面对任何女郎,霍去病保持距离,他不知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他和刘徽的亲近,从小到大亲密无间,形影不离,并非是对的。
相反,刘徽现在跟他保持距离才是对的。
“谢谢表哥,我先回去了。”刘徽注意到霍去病的神情,他从一开始的错愕,到后来的沉默,再是低头,证明霍去病心里也明白,他们应该要保持距离。·3!3^y!u′e.d·u′.~c~o,m/
刘徽起身离开,能够感受到霍去病在她身后不曾挪开的灼灼目光,可是,她不会回头。
如果,如果霍去病不是她的表哥……
没有如果……
刘徽甩掉脑子闪过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想到明天是刘据被封为太子的大日子,对啊,她回来连刘据都没有见过。
一瞬间刘徽有一种要去见见刘据的冲动,一看月上中天,这个时候去见刘据?疯了!
她别想了,明天早起去吧。
早起,刘徽的生物钟挺准的,天刚亮,刘徽爬起,一看闵娘将衣裳奉来。
“皇后今日不得闲,卫长公主和安和公主都帮着皇后处理宫务,皇后让长公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刘徽起来,卫子夫身边的嬷嬷含笑来传话。
行,有卫长公主和刘适帮忙,刘徽确实不需要去添乱。毕竟她刚回来,自己的事都理不清楚,宫中一应诸事安排得如何,她又不清楚,卫子夫定能将诸事安排妥当,她只管听话别掺和。
“好。”刘徽脆声答应,洗漱换上一身黑色的曲裾长袍,瞬间便显露出让人不敢首视的威严。
大汉以玄色为尊,刘徽打量一番身上的衣裳,玄底红边,有一种穿朝服的感觉。
“陛下让人送来的,是陛下特意让人订制的。”闵娘见刘徽低头打量起衣裳,赶紧为刘徽解释。
刘彻下令让人做的衣裳,至于到底是不是朝服,只要刘徽不穿龙袍,天底下的衣裳没有刘徽穿不得的。刘徽便丢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