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修成子仲的事是她搞的。
她干的事她认,不是她干的事,她绝对不认。
毕竟,打人都要打脸的她,己经自问非常的坦白了。
“好。”卫长公主一向听刘徽的,刘徽说什么她听什么。
这时候有人来禀,卫青来了。
卫青怎么能不来。
刘徽之所以要受这个罚,都是为了卫青。
卫青进屋,卫长公主连忙起身,“舅舅。”
刘徽也要起身来着,卫青速度更快上前将人按下,“别动,好生休养。”
“舅舅,我没事。”刘徽不希望卫青忧心,冲卫青招招手,等卫青靠近时,在卫青耳边一阵低语,“我没有跪,表哥在太庙陪我躺了一晚上而己。”
卫青错愕抬头,反应跟卫子夫差不多,大抵最大的不同在于,卫青伸手抚过刘徽的头道:“让你受委屈了。”
一听这话,刘徽道:“我哪有受委屈。舅舅昨晚看到修成子仲的惨样,牙都不知道掉了多少颗。打上他这一顿,从今往后他再不敢说舅舅半个字不好,见着我们姐妹也会绕道走。”
这话,卫青眉心止不住的跳了跳,叮嘱刘徽道:“有时候想出气,不必非要光明正大。”
哎哟,真不愧是她舅。真以为他舅没有半点气性?
刘徽笑得眉眼弯弯道:“我知道。下回我藏着点。这一次,是为杀一儆百。舅舅学了一身本事是为有所作为,我学一身本事,最大的心愿是保护家人。定不能辜负这些年的苦学,舅舅的教导。”
没错,刘徽读书识字练武,目的一向明确,她要保护家人。
要是学了本事不用上,岂不白瞎她这些年努力。
卫青对刘徽只道:“凡事不要太勉强。你还小。”
“正因为我小,有些事我做更方便,要是长大再做,可能会适得其反。”刘徽接过话,想必伴随在刘彻身边十年之久的卫青定能明白这个道理。
“你毕竟是女郎,我有些功夫你不适合练。所以,要另外给你寻个师傅。此事,最好由陛下出面。”卫青明了刘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打定主意绝不后退。
以前当刘徽小打小闹,许哪一天刘徽觉得练武过于辛苦,不肯练了。因而卫青想着自己教刘徽足够。
刘徽打修成子仲下的手,狠是真狠,不仅狠,下手也过于重。
卫青自省后,思来想去还是应该要给刘徽另外寻师傅教导才是。
“好啊好啊,什么样的武功我都乐意学。”刘徽对学习这事很配合长辈的安排,只要能学到真本事,谁教都可以。
卫长公主端水都站在一边半天,愣是没有插嘴的机会。
“舅舅,喝水。”还是刘徽注意到,赶紧提醒卫青。
卫长公主当下将水递与卫青,卫青接过。
“去病跟我说了你要练女兵的事,陛下同意了。挑两百人,你想从哪里挑?”卫青此来还有别的事,无非想确定刘徽既然有章程,该细聊。
刘徽没想到霍去病这么快把事情告诉卫青了。
不过也没什么。
“我在犹豫是从宫中挑,还是从外面。”刘徽在挑人的事情上有些纠结。
“为何拿不准?”卫青倾听的迎对刘徽。
刘徽道:“宫中多是罪奴,其中有不少是刘氏女,心思不纯。外面的人,心思相对单纯,要是教她们规矩,要费不少时间。”
闻此言,卫青当下捕捉到最重要的一点,“女兵不仅为上战场?”
点点头,刘徽道:“舅舅可知,昨日我们让修成子仲堵上时,伺候我们的宫人无一个敢上前庇护我们。这样的事,并非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提起此,不难看出卫青脸色也显得凝重。
可宫中之事,并不是卫青可以插手的。
哪怕是卫子夫入宫多年,孕育三女,在宫中并不能够多做些什么。
朝堂上的事,王太后插不上手,宫中的大权,王太后断不可能让谁有抢去的机会。
以至于,伺候在身边的人,真正合用的太少。
“母亲和阿姐身边,多是父皇派来的人,饶是如此,他们连对上修成子仲的勇气都没有,将来真要是遇上危险,能指望她们?舅舅,我得准备。”保护家人想要落实,须一样一样的来,该准备的人要准备起来,不至于在以后无人可用。
卫青当下明白,因而问:“需要我做些什么?”
“帮我练兵。舅舅教我练兵。”刘徽从不怀疑,她提出卫青帮她练兵的要求,卫青会答应,眼下倒是真真挺好,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