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低沉而有力:“你这浪荡子,以为这是你家?”
凌风得意道:“这就是我家?我说了算!不对,这以后也是你家!”
冷月:“???”
狱卒适时地插入一句话,对冷月说:“女侠,你对面是我们刑部尚书的公子。”
凌风对狱卒的识时务表示赞赏,而冷月听罢眉头一皱,转过身不再搭理几人。
凌风挥挥手让狱卒先离开了,对着对面牢房里那个如同冰雕般不为所动的冷月刚要再说话。
云逍站起身,幽幽道:“凌风,你自己的案子你都不上心,那我可就先回去睡觉了。”
凌风回过神来,难得正经的脸色,赶紧把云逍按回床边坐着:“你看你,云逍,着急什么?长夜漫漫,和女侠多聊几句怎么了?”
云逍怨气满满:“你在这单人间,豪华房,有吃有喝,还有美女相伴,自然不急,老子可是在命案现场对着干尸待了大半天!”
凌风倒了杯茶水给云逍,讨好的给云逍按了按肩膀:“能者多劳嘛!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一早就看出云老弟你不是常人,迟早出人头地,我看魏知那王八蛋位置早晚是你的!”
“而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二世祖罢了,只能在几年后担任刑部尚书,然后继承我爹的万贯家产,最后和冷月姑娘相依度过余生而己!”
云逍听了这话气抖冷,真想把茶水泼在这贱人身上。
“别说屁话,赶紧说说红袖招绾绾姑娘的事!”
凌风极其自然地走到自己那张铺着锦缎被褥的沉香木大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甚至还顺手从床头的小几上拿起一块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桂花糕,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本少爷我冤枉!比他娘的窦娥还冤!我跟绾绾那丫头,昨晚就是……嗯……纯粹地盖着棉被纯聊天,顺便……切磋了一下乐理知识,探讨了一下佛法!绝对没干别的!”
他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云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现场绾绾那装束,你干了什么我能不清楚。
盖棉被纯聊天?切磋乐理?探讨人生哲学?凌大少爷,您这“学术交流”的范围还真是广泛啊。
下次是不是还要跟人家姑娘一起研究一下《金瓶梅》的文学价值?
凌风旋即又说:“不过有点奇怪的是,昨晚是绾绾姑娘主动找到我,说要探讨佛法,其实我本来是打算和圆圆姑娘研究【三十六路洞玄手】来着。”
“只是美人心切,热情主动,更说什么仰慕我的才华,沉迷我的容颜。”
“最关键的是绾绾说晚上的脂粉钱不用给了,我一听还有这好事,只能忍痛拒绝了圆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