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凌风赶紧偷瞄一眼狱中的白衣女子,压低声音道:“这个不一样!”
云逍面无表情:“那香秀姑娘?小宛姑娘?包括红袖招的花魁圆圆姑娘?”
凌风狂摆手,示意云逍小点声,“往事休要再提,自今天起我凌风只钟情于一人,自此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云逍:“哦,那昨晚和你共度春宵的绾绾姑娘呢?”
凌风一看要谈正事了,脸色一正,像回自己家一样,转身往自己的豪华单间走,招呼云逍:“随便坐,这儿啥都好,就是不自由,还好对面有我的真命天女。”
云逍跟着进去,一屁股坐在凌风的沉香木大床边,凌风骚包地在一旁拎起茶壶,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然后朝对面深情款款:“姑娘,一起来喝一杯吧!”
对面女子坐在狭窄的狱房角落,手脚带着镣铐,抬起头来,看着英气十足,马尾高高抓起,眼眸如寒星般锐利,凤眼斜眺唇角敛。
此时她面若冰霜,显然被凌风这二世祖骚扰很长时间了,抬起头,满带着怒气道:“喝你娘!”
飙起脏话来,声音也很悦耳,清冷、空灵、如同冰珠落玉盘般悦耳。
凌风见状,拿起杯子自己一饮而尽,转头对云逍道:“真是个好女孩,有孝心,第一天见面就谈到了父母,问候我娘,真好!”
云逍:“......”。
这混蛋也不知道给自己倒杯水。
凌风像想起什么,对着陪云逍进来的老狱卒说:“你们一天干嘛去了,老子喊你们半天怎么没人理?”
狱卒犹犹豫豫:“尚书大人让......让我们不要打扰你。”
凌风冷笑:“呵呵,怕是原话是不让你们理我吧!”
狱卒低头不敢搭话。
凌风大度道:“这事儿就算了,我问你,对面这位女侠因何事进来?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狱卒倒没有隐瞒:“她叫冷月,是一个小门派的门人,叫什么神偷门,她是是因为偷了几幅名贵字画,被抓住了,所以关在这里。”
凌风喃喃道:“冷月?好名字!”
而后大手一挥:“多大点屁事,至于给女侠关在这儿吗?等这两天跟我一起放出去吧。”
狱卒脸色为难,道:“主要她偷的东西,主人身份不简单啊!”
凌风不在意,朝冷月眨了眨眼,冷月视若无睹,凌风继续摆阔,对着狱卒:“只要不是皇宫的东西,其他的我都能摆平!”
然后继续朝对面抛媚眼。
狱卒:“她偷的是凌府的!据说是尚书大人最喜欢的字画。”
凌风愕然,对面冷月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
随即凌风哈哈一笑,“偷的我家?巧了吗不是?那不叫偷,那叫拿!都自己人,你我太有缘分了!”
激动的首踱步。
“太有眼光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冷月女侠,你喜欢哪几幅画?我帮你偷!”
“我跟你说我家老头子还藏着一幅前朝无印大师的一幅墨宝,你肯定没见过,等这两天我出去,必然让你开开眼界!”
云逍实在看不得这副嘴脸,平心而论,凌风长得也算是“人模狗样”吧,平时身着华服,贵气十足,怎么一碰见面容姣好的女子,就变成纯纯舔狗了呢?
他赶紧打断凌风,“聊正事!聊正事!”
凌风意犹未尽,一副不满的样子:“这都不算正事,那还有什么正事?”
然后对狱卒道:“冷月女侠过两天和我一起出去,到时候你安排下!”
狱卒面露难色:“这不妥吧?”
凌风道:“我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就是冷月的东西!拿自己的东西能叫偷吗?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会亲自和我爹说。”
狱卒一听这话,也放下心来点头。
但凌风转念一想,又道:“按大胤律法,冷月该当何罪?应受刑期多久?”
狱卒疑惑,你怎么这么多事?道:“您刚刚不是让她和您一起出去吗?”
凌风面如桃花,转向对面冷月含情脉脉:“些许字画而己不算什么,可是她进了我家,还偷走了我的心!她是一个偷心贼。”
“此罪可不能轻饶,这样吧,判她个无期,日常跟在我身边服役即可。”
狱卒:“啊?公子,这事儿小人做不得主,判罚的事是大理寺或者京城衙门做的!”
“没事儿,这事就这么定了!”
冷月轻轻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