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牛继宗一边策马疾驰,一边高声呼喊。厉从波见状,脸色微变,待牛继宗驰近后,这才问道:“牛伯爷,您怎会来此?”牛继宗并未理会他,而是朝着沈蕴说道:“沈大人,此处由我替你拦着,你依你的想法行事便是。”沈蕴听后,笑着拱手行礼:“如此,多谢牛伯爷了,待我归来再向伯爷致谢。”牛继宗也朝着他拱手回礼:“说什么谢,要谢也该是我老牛谢你,若非是你,老牛我早已命丧黄泉。”说着,他命众多骑兵将厉从波等人团团围住,不让他们阻拦沈蕴行事。见此情形,沈蕴当即不再多言,令下属将马匹、干粮和水交给空尘三人。空尘先将妙玉押上马,随后自己也骑了上去,并对沈蕴说道:“沈大人言而有信,不过,你得将我们其他人都一同放了!”沈蕴点头:“自然,只要你们不伤害妙玉,你们的要求我皆应允!”听他这般说,空尘只当他情深义重,为了妙玉不惜一切,心里也放松了警惕。′m¨z!j+g?y¢n′y,.?c*o′m`厉从波眼睁睁看着空尘三人以及沈蕴等人离去,满脸阴沉,看着牛继宗说道:“牛伯爷,你这是伙同沈蕴,放走敌国密探,此乃杀头的重罪,我劝你还是立即放我们离开,抓捕沈蕴和邬凉国密探,方为正道!”牛继宗却冷然回道:“用不着你来吓唬本伯爷,是不是伙同沈大人放走邬凉国密探,你一个风羽卫千户可说了不算!”“哼,本伯爷在西面率众将士与邬凉国士兵厮杀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竟也敢来教训我!”“来啊,掌他的嘴!”话音刚落,便有麾下骑兵立即动手,抓住厉从波就狠狠打了二十下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现场,令在场的风羽卫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牛继宗竟敢当众打厉从波的耳光。沈蕴微微点头,随即对空尘说道:“一切已然准备就绪,你们可骑马出城了!”厉从波眼见沈蕴当真要放这些邬凉国密探出城,脸色骤变,对身边的下属下令道:“只要那三人一动,不必理会沈蕴,即刻动手抓人!”下属们纷纷恭敬应诺,严阵以待,准备随时动手。沈蕴也预料到他们即将动手,再次发出严厉警告:“任何人不得妄动,否则,本官当场拿人问罪!”厉从波扯着嗓子高喊:“沈蕴!你既执意放走这些邬凉国探子,便是通敌卖国之举,莫说动手,就是抓你,亦是功绩一件!”听了这话,沈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锐利地盯着他:“看来泄露圣上秘令之人,便是你厉从波了!”厉从波愣了一下,旋即满脸阴沉,厉声道:“沈蕴,死到临头,你还敢信口雌黄!大家都别怕,他这是通敌卖国,抓住他和这三个邬凉国的密探,便是大功一件!”话音刚落,便见东面突然冲出一队骑兵。领头之人正是牛继宗。“谁都别动!”牛继宗一边策马疾驰,一边高声呼喊。厉从波见状,脸色微变,待牛继宗驰近后,这才问道:“牛伯爷,您怎会来此?”牛继宗并未理会他,而是朝着沈蕴说道:“沈大人,此处由我替你拦着,你依你的想法行事便是。”沈蕴听后,笑着拱手行礼:“如此,多谢牛伯爷了,待我归来再向伯爷致谢。”牛继宗也朝着他拱手回礼:“说什么谢,要谢也该是我老牛谢你,若非是你,老牛我早已命丧黄泉。”说着,他命众多骑兵将厉从波等人团团围住,不让他们阻拦沈蕴行事。见此情形,沈蕴当即不再多言,令下属将马匹、干粮和水交给空尘三人。空尘先将妙玉押上马,随后自己也骑了上去,并对沈蕴说道:“沈大人言而有信,不过,你得将我们其他人都一同放了!”沈蕴点头:“自然,只要你们不伤害妙玉,你们的要求我皆应允!”听他这般说,空尘只当他情深义重,为了妙玉不惜一切,心里也放松了警惕。厉从波眼睁睁看着空尘三人以及沈蕴等人离去,满脸阴沉,看着牛继宗说道:“牛伯爷,你这是伙同沈蕴,放走敌国密探,此乃杀头的重罪,我劝你还是立即放我们离开,抓捕沈蕴和邬凉国密探,方为正道!”牛继宗却冷然回道:“用不着你来吓唬本伯爷,是不是伙同沈大人放走邬凉国密探,你一个风羽卫千户可说了不算!”“哼,本伯爷在西面率众将士与邬凉国士兵厮杀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竟也敢来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