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举着手向他认真保证到。
方落沉揽过她的腰,显得亲昵无比,“嗯,他是色,我是友。”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聂初晓嘟着嘴捏了捏方落沉的脸。
对面罗止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聂初晓起身坐到罗止身旁,拉着他的胳膊,语调娇娇的说:“阿罗,别生气了,好不好?”
罗止显得极不情愿的点头,看着方落沉,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方落沉难得理会他幼稚的把戏,“我先下去。”
聂初晓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方落沉。”她叫住他,“你会把这些事告诉媒体么?”
方落沉前行的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看她。
“或许你的已婚形象会对日沉有一定的…好处”,聂初晓谨慎的选择了用词。
方落沉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深邃,像是在琢磨着她的友好提示,“会。”
方落沉答她,语气轻松随意,像是在谈论着今天的天气,可是,聂初晓一向知道他从不谈论天气。
“如果有一天我让你觉得无所适从,阿晓,你可以恨我。”
方落沉潇洒转身,出了门。
“你这又是何必,”罗止掏出手机摆弄几下递给她。
“昨晚上就有人再传方落沉要结婚,老婆?这个词他还真说的出口。”罗止不以为意的笑笑。
聂初晓没看他的手机,“你说,他是否真会负我?”
她合了手,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似在祈祷。
罗止看着她的动作
,慢慢敛了笑意。
“可是,总应该有个理由。”聂初晓突然闭口不谈,她已不是过去的自己。她和方落沉一直忽略两人之间的矛盾,可不代表矛盾不存在。
她深吸一口气,“阿罗,还是照着原计划来吧。”
罗止不解的看着她,“你确定?”
“阿罗,我只有你了。”她拉着他的手,是把眼里所有的迷茫无助都交给他。
“嗯。”罗止拉了拉她的四指,无限温柔的说,“还想吃月亮船么?”
“真的?”聂初晓惊喜的声音传来,“哈哈,我还记得以前你总拿那个来哄我,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
聂初晓歪着头靠在他肩头,两人开了音乐,在流淌的音符中断断续续的说着往事,一眼望去,美好的像一幅画。
沈敏站在门口望着这两人,内心里漠然,她认识罗止许久,和他的交情却远远不及他和聂初晓。还有方落沉,爱情里不是总讲究先来后到,可聂初晓一直让她刮目相看。
有些事她从开头和细枝末节中便能知晓结局,只是这一次她早早掌控了结局,然后迫不及待的想看完整场,好似梨园,众生百相,装扮好了齐登场。
她是戏子,亦是看客。
聂初晓打闹着和罗止一起下楼,她母亲见她笑容明媚,是这些天来少有的好气色。
“阿罗,快来,我特意给你留了小蛋糕。”她母亲随着聂初晓一样叫他“阿罗”,语气亲昵自然。罗止确实是会招各个年龄阶段女性的男人,过去是,现在也是。
“谢谢阿姨,这可是我的最爱。”罗止坐在她身旁,陪着她聊天。聂初晓不再看他,环顾了四周,不见方落沉一家的身影。
“你爷爷与你父亲和他们出去了。”岑豪的母亲递给她亲手削好的水果,聂初晓看着她拿手术刀的手现在做起这种事也是熟稔无比,轻巧灵活。
聂初晓吐吐舌头,“我又没找他们。”
“女孩子怎么可以到了一个阶段就口是心非?”聂初晓的大伯母提醒她,脸上却是善意的笑。
“或许,是因为,现在我已经成为女人。”聂初晓一本正经的回答她。
两人相视而笑,眼神里都多了一些温暖。
“嗯,女人确实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聂初晓的大伯母拿起茶几上精致的茶杯,捧在手中,又向她举杯,“向女人致敬。”
聂初晓点头淡笑,你瞧,多好,从女孩到女人你的过往只属于一个男人。有关所有的你们爱情的甜蜜过往大人们都知道,你可以在他们面前毫无顾忌的分享,他们会为你排忧解难,会帮助你们在吵架时和好,好为你们彼此准备惊喜,甚至你一个皱眉摇头他们都会猜想会不会与他有关,聂初晓有时觉得她和方落沉应该低调到尘埃里去 。不被任何人发现。
罗止与聂初晓母亲的的欢乐谈话被罗止的电话铃声打断,聂初晓也不得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