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的这场意外却如同一颗巨石,再次打破了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2*c′y/x~s\w/.?o`r*g_
男人的雄风,在某种程度上关乎着男人的尊严与底线,他又怎能容忍一个村姑,尤其是在他眼中相貌平平甚至有些丑陋的女子如此肆意地践踏。
除了这些令人猝不及防的意外“惊喜”之外,温可身上似乎还隐藏着无数的秘密等待着他去揭开。
一个曾经被众人视为智障女、村民们厌恶唾弃的煞星,为何在死而复生之后,不仅拥有了神奇的药水,还学会了高超的医术,甚至懂得如何经商赚钱。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团迷雾,萦绕在顾泽言的心头,让他对这个转变巨大的温可充满了深深的好奇。
他深知,在这看似平平无奇的女子背后,必定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传奇经历,而他,也越发渴望去探寻这背后的真相。
不过现在要做的就是和离,离开温家村,然后回到家中,二叔为何会被无见杀死?
他明明吩咐过不可轻举妄动的,这仇他要亲手去报...
他猛地拉回纷飞的思绪,一丝忧伤悄然在心底蔓延开来。
似是因那句冰冷决绝的“以后互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k+u!a.i·k·a.n!x!s¢w?.¨c,o·m¢”而有一丝的惆怅与伤感。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中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屋中的静谧。
顾泽言本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扰,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好看的眉宇间瞬间添了几分不耐。
片刻后,他轻声说道:“请进。”
房门缓缓被推开,顾泽言抬眼望去,见进来的是钱冬梅,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原本他下意识地以为会是温可。
“阿娘。”顾泽言微微欠身,轻轻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敬重与疏离。
钱冬梅满脸关切地走近,目光在顾泽言受伤的部位打量了一下,走到桌旁坐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唉,阿言啊,听说你要回家去,你这伤还没好全呢,要不等好全了再回去?”
她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话语,又继续说道。
“阿娘也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按理说,既然你还有家人,我家也该去拜访一下。”
顾泽言的嘴唇紧紧抿着,心中暗自疑惑:‘温可没把和离的事告诉她阿娘?’
他稍作思索后,缓缓开口道:“嗯,我父母尚在,不过我家很远,当时外出的时候发生一些变故所以才受了伤,被抓到了这里,这段时间多谢阿娘和可可的照顾。·x`i¨a?o*s¨h,u.o¢y+e¢.~c-o-m.”
说到此处,他犹豫了一下,想着还是把和离之事挑明了好,于是说道:“其实我和……”温可和离了,这本婚事本身就不是你情我愿,自然不算数。
然而,顾泽言话还没说完,就被钱冬梅急切地打断。
钱冬梅眼睛微微睁大,脸上的笑容少了些许,说道。
“看来姑爷的身份不简单呢,我家可可不过就是寻常的村民,我本想着若是你没有家人,我们往后就是你的家人。”
她话锋一转,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担忧:“既然你家中父母尚在,伤好了,回去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我看可可刚才不开心,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顾泽言摇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中快速思索着:‘这家人对我还是挺好的,我到底该如何说?罢了,这个坏人便由我来做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微微抬起头,首视着钱冬梅的眼睛,打定了心中的主意,说道。
“阿娘,实在抱歉,这段婚事本就是错误的,所以方才我和可可提出了和离,时至今日,我们并未同房。”
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和离后,他日可可可在自行婚嫁,我也不会再回来,阿娘,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这或许是顾泽言最和气的一次说话了。
若是以往,以他那清冷高傲的性子,又怎会这般耐心温和地解释?
恐怕只会首接拂袖而去。
钱冬梅听到这话,像是遭受了一记重击,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她瞪大了眼睛说道。
“什么,和离?可可只是说,你家人来信,所以你才想要回去。”
她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难怪,可可有些生气,这,哎,难道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