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整个人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径首落入了顾泽言的怀中,这突如其来的重压让顾泽言微微吃痛,闷哼了一声。^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温,可,你在挑衅我!” 顾泽言握紧了拳头,低沉的怒吼声瞬间在房间内炸响。
温可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又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局面。
她慌乱地起身,然而在起身的过程中,轮椅由于受力不均微微摇晃起来,温可脚下一个踉跄没站稳,慌乱之中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按到了某个部位。
另一只手抵在了顾泽言结实的胸膛上,温可睁大了眼睛,和顾泽言的距离很近,仿佛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
‘好强劲的心跳声,哇,这胸肌真结实,都瘫了这么久,没想到腹肌还在...’
温可还顺手捏了两下,不曾料到,两只手同一时间都做了这几个动作。
“你,立刻,给我……滚!”
顾泽言脸颊红得像春天里的红花,恼羞成怒到了极点,那低吼的声音在温可的耳畔越发显得震耳欲聋。
温可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快速朝着另一只触感软糯糯的手掌部位看去,只感觉软绵绵的。/?小??×说§:C%¤M*S¢D| @首?}发&
她心中一阵震撼,连忙手忙脚乱地起身,慌慌张张地跳出了几步之远,离得顾泽言远远的。
温可嘟了嘟嘴,“滚就滚,凶什么凶?”
温可站定后心中嘟囔着。‘我去,又来,上辈子跟你是冤家吧?无语了。’
“我,我,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温可搓着手,尴尬的笑笑。
随后温可叉着腰瞪了一眼顾泽言说道。
“我就说,怎么都成亲了还不愿意和我生娃,我懂了,原来你家老二抬不起头来啊。”
“唉,你真是个好男人啊,该不会是因为腿部受伤导致了你不举吧?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温可像是进入了自我思考之中,来回走动,独自一人嘀嘀咕咕地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世界里。
丝毫没有察觉到顾泽言的脸己经黑得如同阴沉的夜空,浑身散发着足以令人胆寒的冰寒之意。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杀了你。”
顾泽言是真的被气到七窍生烟,怒发冲冠了。
他咬牙切齿,眼神像是一万把剑,要把温可凌迟处死,方解今日之耻。′j_c·w~x.c,.!c+o-m.
谁说他不行,只是对温可这个丑女,胖子实在是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罢了。
在屋外的残月和雪鹰,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听到温可那充满魔性的笑声。
同时两人只觉鸡皮疙瘩纷纷掉落一地,心中却也不禁暗自为温可竖起了大拇指。
毕竟,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大胆地调戏他们的少主,就连堂小姐都不敢有这般行径,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回想起之前两人之间的种种过往,当真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冤家对头啊。
啧啧...
曾经,顾泽言对温可的确动过杀意,那股冰冷的念头在心底萦绕许久。
然而,随着时光的缓缓流逝,在日复一日的相处过程中,尽管两人之间不乏磕磕碰碰、吵吵闹闹。
温可的家人待他极好,这也是一种对家的感受,也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
那股浓烈的杀意终究还是渐渐消散,不复存在。
他开始习惯了与她和她的家人的相处,习惯了这个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之事的女子。
但这一次,温可的所作所为显然是彻底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将他内心深处的怒火彻底点燃,以至于那股早己沉寂的杀意竟如死灰复燃般再次涌起。
“诶,你还想杀了我?我好歹是你的媳妇,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温可微微歪着脑袋,那模样看似天真无邪,实则是故意在打趣顾泽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化解眼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哼,我己经付了酬金。”顾泽言气得紧紧咬着后槽牙,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哦,酱紫啊,好吧,把和离书签了,以后互不相干,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温可眼底悄然闪过一丝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她缓缓将和离书放置在桌上,那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随后,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