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没听懂我的话吗?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所以没必要住在一起。”
温可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语气中满是无奈。
顾泽言神情冷漠如冰,那冷峻的面容仿佛是用千年寒冰雕琢而成。
在他眼中,温可似乎只是一个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的目光从温可身上滑过,没有一丝温度。
“如果你家人同意,我没意见。”他的声音低沉而平淡,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宣判般在空气中回荡,让整个房间的气氛愈发压抑。
“你……”温可竟然无言以对。
“行,我这就去问问我阿娘。”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说罢,狠狠地瞪了顾泽言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在他身上灼出两个洞来。
随后,她猛地转身,气呼呼地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带着满腔的怒火,那沉重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响,仿佛是她愤怒的呐喊。
然而,没过多久,温可就像一只战败后垂头丧气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沮丧地折返了回来。
“你说,‘宫颈炎’,你是不是故意的?算了,明天我让我二哥做个屏风,今晚没有泉水喝。”
温可愤愤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委屈交织的光芒。
说完,她不再理会顾泽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转身就上了床,用被子蒙住了头。
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要把这一切烦恼都隔绝在这小小的被窝之外。
顾泽言也没有追着要泉水,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喝下糖水后,原本因伤口而如火烧般疼痛不己的身体,竟奇迹般地舒缓了许多。
他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糖水里肯定有那神奇的药水,这个温可,看似平凡无奇。
却还真是藏着不少秘密,就像一个神秘的宝藏,等待着人去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