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你的支持嘞,我又不会种地,做生意当然是最好的赚钱方法了,你现在又不能给我一千两银子,哼。′1-3\3,t·x_t..?c/o.m′”
温可撇了撇嘴说道。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到时候别亏本就行,你不是会医术,行医岂不是更好?”
顾泽言眼中满是讥讽,他才不相信一个糖水果子的生意会有多好,身怀医术,行医难道就不赚钱吗?
“就我这三脚猫的医术,算了吧,我觉得吧,我更适合做生意,能赚很多银子。”
温可说到银子,眼睛都泛着光。
“那你的医术从何而来?”顾泽言问道。
温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当然是跟孙大夫学的啊,我聪明,一学就会。”
温可完全没有注意到顾泽言那嫌弃的眼神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
温可拿出纸笔就在桌上开始写写画画了起来。
渴了就喝一口杨梅糖水,酸酸甜甜很是爽快,就只是差点冰块了。
在这个异时空的古代,那里有冰块,就算有,这么热的天也保存不了。
又不像现代,有那么多高科技产品。
温可写写画画了一会,伸了一个懒腰。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这才想起之前说好的和离书。
于是重新写了一份很简单的。
昏黄的烛光在屋内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动,仿佛也在为这即将破碎的关系而不安。
温可静静地坐在桌前,手中的毛笔蘸满了墨汁,在那张和离书上一笔一划地书写着。
“因感情不合,故此和离,以后婚嫁互不相干。”
写到此处,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接着又写道,“宫言欠温可一千三百两银子。”
写完后,温可缓缓地签下自己的大名,那字迹工整中透着几分倔强。
她起身,莲步轻移至顾泽言跟前,将和离书递到他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顾泽言眉头微皱,眼中明显流露出嫌弃之色。
他接过和离书,视线扫过内容,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可那笑容中却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恼怒。
他开口道:“你这女人,竟把和离书写成这般模样,真是荒唐!”
“你应该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啊,整天板着张脸,像是谁欠你百万一样。”
温可看着顾泽言,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s*h\u!y^o·u¨k¨a\n~.~c`o?m^
她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回荡,打破了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
顾泽言脸上那原本还有些笑意的面容瞬间如冰霜降临,冷沉了下来。
“为何多出三百两?”顾泽言眉头紧锁,眼中透着审视的目光,看向温可问道。
“啧啧啧。”
温可咂咂嘴,像是听到了一个无比幼稚的问题。
“你吃我的、住我的,难道都不要钱啊?我还买了布,估计明天你就有新衣服穿了,难道这些也不要钱?”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开始扒拉着计算,那模样认真又执着,仿佛在处理一件无比重要的生意。
顾泽言听完,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心中虽有不悦,但又觉得她说得似乎有些道理,一时竟无言以对。
随后,温可把毛笔递了过去,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神色,示意顾泽言签字。
他冷哼一声,拿起笔,在和离书上简单地写上了“宫言”两个字,那笔触带着几分用力,似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明天我让我哥哥们给你在隔壁搭建个屋子,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住一间屋子还是有些不便的。”
温可看着顾泽言,神采奕奕地说道。
顾泽言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温可会如此安排,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最后说道。
“夫人,你这是嫌弃为夫?”
顾泽言的声音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如冬日寒风般悄然渗透。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眼眸却仿若寒星,透着几分挑衅地注视着温可,仿佛在审视一个猎物。
温可顿时一脸诧异,那表情像是被人突然揭开了伤疤般惊愕。
她怎会听不出顾泽言话语中如芒在背的讥讽之意?
那话语就像一把锐利无比的剑,带着凛冽的寒光,首首地刺向她的心房,让她的心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