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
“你不必怕,本官是柳州州牧,我柳州,从不强征民兵。”
陈西雷不可置信的想要抬头看她,又惶恐的低下头:“州,州牧……”
他活到这么大,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当初抢走他家里全部家财的那个了。
“我,小民……”
陈西雷不知道该怎么行礼,于是更惶恐害怕了。
兵士己经松开了手,他猛地便要跪下磕头,磕下去的头,却被柳意轻松接住。
她托着他的头:“不用跪,我柳州,不行跪礼。”
“你造的船很好,可以拿着这个,去柳州船厂面试,月钱应当比你现在赚得多,还会分配住房,可以带着你母亲一同前去。”
柳意拿出了一个熟悉的牌子,递给了陈西雷。
蔡七娘下意识握住了自己腰间的同款木牌。
这一刻,她才算是真正对柳州有了归属,哪怕,她甚至还没到州城。
她在努力的活着,奶娘在努力的活着,陈西雷与他娘,也在努力的活着。
而现在,他们都找到了活着的路。
蔡七娘握紧木牌,活到这么大,她才第一次有了一条自己内心深处想要走的路。
她想要,想要留在柳意身边,想要看着她,协助她,为更多的,像她一样也曾觉得无处可走的百姓,找到活着的路。
蔡七娘心中对于自己成为柳州与荆州冲突的筏子,潜意识里,一首还是有隐隐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担上这个责任,也害怕做不好。
可现在,她不怕了。
她想成为那个能够给出木牌的人。
她想帮助更多的人,找到活着的路。
她想,留在柳意身边,一首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