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医伤口。
韩惟想起往事,神思重重,收拾好东西,对李仕景道“你好好歇着,这事我去禀报圣上,你不用费心了,我对外就说你今日醉在我府里,倒也不会有人起疑。”
“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去陪你的小娇妻吧!”
韩惟蹙了蹙眉头“我…倒不想勉强她。”
李仕景翻了个白眼,“你那小娇妻也不像个蠢笨的,就算真被季华迷了心,早晚能回转心意,情感之事,慢慢培养便好,大婚之夜你不给个反应,人家可是要怀疑你……不行的。”
韩惟没应声。
“算了,随你去吧。”李仕景实在没力气理这棒槌,何况这种事,总不能他手把手地教吧,李仕景埋头就晕睡了过去。
*
月色如水,绕过那纱窗,照在婚房大红色的灯台上。
秦柔坐在婚房里看着那灯台上的红烛沈思,她在想,她在韩府的路该如何走。
眼瞧着她这夫郎是个见色忘义的痴汉子,新婚之夜晾她一个人在这里。
嗯,虽然见色忘义这个词好像不大准确,可她觉得也没什么错。
秦柔叹口气,索性她明日见了他,便与他说清楚。
不论二人感情如何,婚后总得应付好太后,家里人,还有那一群等着看她好戏的人。
旁的事,两人各不干涉也好,她毕竟也得去完成她的任务,早日回到她的世界。
想着,秦柔点点头,褪了喜服,躺在床上,便打算安寝了。
突然,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秦柔欠了欠身子,竟见韩惟回来了。
韩惟走近,瞧见秦柔满脸疑惑的表情“怎么,不希望我回来?”
韩惟又瞧了眼她卸下的珠钗和喜服“你既已歇了,便先睡吧。”
秦柔却道“等等,韩公子,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