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摸索着想要爬起来,他似乎很是紧张,未几就开始喊御医。
“无事,我不疼。”我呢喃着,眼前渐渐看不清东西,“叨扰你了。”
似乎有什么落在了面上,我摸了摸脸,指尖碰到一片尖锐的瓷。
它插在我的左眼眶里,像畸生出来的一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