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被背叛过就不会知道背叛的感觉，没有被抛弃过，就不会知道被抛弃的感觉。

“我知道於彤语喜欢欧阳言风，”於彤菲继续道，“我现在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就是因为她喜欢他，我才要嫁给欧阳言风。你可以说我卑鄙，你也可以去告诉欧阳言风我在利用他，我都不在乎。”於彤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告诉欧阳言彬，她总觉得心里有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需要有人可以跟她分享，需要发泄。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对欧阳言风的愧疚，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依然在徘徊犹豫，她还是不愿意伤害欧阳言风。

“她是你妹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欧阳言彬心里竟再也平静不了。他紧紧的握住拳头，青筋暴起，“为什么这样恨她？”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子可以这样可怕。他想起了那次在花园里於彤菲的眼神，那个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眼神，空洞，绝望。，让人不敢直视。

“她不是。”於彤菲冷冷的吼道。她不是，於彤菲每天都在心里告诉自己，於彤语不是她的妹妹。“可怕吗？我的灵魂早就没有了，可怕就可怕吧。”她竟然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呛和绝望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