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叶安迅速且简单地,把他撂倒。
正想嘲讽他不自量力,皇帝却率先开口:“你反应还挺快,厉害啊。”
是你太弱,叶安心想。
他欠儿欠儿的,笑得既讨厌又讨打:“陛下谬赞。”
虞景纯在被褥上坐好,要往后躺,又停住,看向叶安。
叶安不知他闹哪样:“躺下啊,”他摇晃瓷瓶,“擦药。”
这人好没眼色,虞景纯微偏头:“软枕。”
叶安撇了撇嘴,差点忘了这人是皇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祖宗。
他坐在床沿,伸手越过皇帝,贴近,把他身后软枕摆摆齐。
虞景纯用眼角斜睨着,死死盯住晃在侧边的脖颈。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他大权旁落时,才寻到这狗杂种。
一想到那晚,他就恨不得杀了叶安,把他脑袋捏碎,砍下来当夜壶。
可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这人对手,应该从长计议的……
但他忍不下这口气。
静悄悄伸手,缓慢地,温柔地,用手背触碰黄铜色的脖颈。
这手法很缠绵,缠绵中带着杀气。
叶安不费吹灰之力擒住,稍稍用了点儿力,把手往他脑后掰。
“疼!老子要疼尿了!”
虞景纯倒向软枕,呼痛大骂,叶安看他张着口,气息促热,眼里满是朦胧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