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砭骨寒风,叫人不受控制地哆嗦。
这不是久居上位的气势,而是蹚过尸山血海,见惯生死无常后的杀气。
像阎王殿跑出的恶鬼。
看久了,凉意悄然往心里钻,冻得四肢发抖,袁柏不胆小,可还是怕了。
“他好像……是叫你调兵。”
林烬挪开目光:“还有呢?”
第98章 可被关的人不是你
虞幼文送袁柏离去,回了屋,看虞景纯在书案边转圈:“陛下不走?”
“走什么,”虞景纯迎着他的淡然目光,“不是要给我煮茶。”
“这没洪州白露,好走不送。”
桌上剩着几张白宣纸,虞景纯翻了翻笔筒,又打开抽屉瞧了瞧。
他没找到信,侧首说:“藏得真严实,有什么消息,一起看啊。”
虞幼文捞着衣摆,擦拭靴子上的血迹:“你应知道,我那日是真想要你的命。”
虞景纯很伤心,又很无所谓地说:“随你要什么,别不要我就行。”
虞幼文没看他,语气平淡:“说的好可怜,可被关的人不是你。”
虞景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嘴角上扬:“闷着了罢,”他走到箱笼前,翻找衣物,“想出去玩儿么?”
虞幼文看着他,没说话,虞景纯道:“别想太多,就是怕把你关坏了,带你去散散心。”